……特别让人烦。
裴音不再像以前那样,一听到这种充满暗示的话,就紧张得左顾右盼了。
她抱着胳膊往后退了两步,姿势松散靠在门边,弯起眼睛盯着李承袂看。身体离男人最近的不是脸颊,而是纤瘦的腿和双足。
已经长大的妹妹早就学会进退自如,此刻慢吞吞答他:“好呀。”
李承袂没动,他盯着她,而后突然上前,拦腰抱起人走进卧室。
回身时,裴音极为配合地抬脚,她拖鞋早在被哥哥抱起来的时候就掉了,此刻在李承袂平淡的注视下,整个人抱紧他的脖颈,赤着脚抵住门板施力压了一下,“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李承袂的眼神变了。
薄薄的睡裙,顺着腰线一路往上就能轻松脱掉。妹妹已经长大到女人最好的年纪,少女的妩媚与熟女的完满并存,撩拨他轻而易举,驾轻就熟。
裴音骑在李承袂身上,俯下身跟哥哥接吻。头发遮住四周的视线,李承袂任由她脱掉他的衣服,用了力揉捏她。
她湿得很快,坐下来时,那种撑开她的快感令李承袂掌心发痒。
“哥哥……”她轻轻叫他:“我很紧吗?……啊…呜,吃进去了。”
“不然?”李承袂按着她用力往上顶,快且重。
女孩子臀肉丰满,指尖溢出的部分亲昵地蹭着他。
“哈……哥哥…”裴音爽得浑身发颤,艰难撑在他身上。
“那太好了呀,”她软声开口,因为气短,尾音有些虚弱:“喜欢被哥哥弄,呜…弄疼了,特别特别好……”
李承袂抬眼望她,视线里妹妹的长发随着纤细的身体晃动,像是要缠住他结茧。
李承袂抬起头,耐心地梳理那些颤动的发丝,把主动权交给裴音,由着她来坐。
“金金,”他开口道:“你就不能换份清闲些的工作吗?家里不需要你忙到这么晚。…一天又一天,没完没了。”
裴音笑着亲他,抱紧他,找到吮吸的节奏之后,瘫软了身体开始享受。
“现在也在忙呀,”她亲了亲他:“要忙一晚上了。”
李承袂低低嗤了一声,起身把她压在身下,按着她的后腰深入。刮挠感令裴音腿软,呜咽着求他,李承袂阖眼平复呼吸:“跟你加班怎么能一样。”
“屁股抬起来,好不好?”他低声道。
裴音没动,由着他握住腰往后折,进而迫使她抬起屁股。
“哥…好重,呜……不想抬,可你不还是让我抬了……”她哼哼唧唧推了他几下。
李承袂贴紧她喘息,低低道:“所以才先问你啊。”
做了一会儿,李承袂的话开始多起来。裴音察觉到他的愉悦,试探着问前两天的那件事。
“你那天为什么生气?是因为我的工作,还是……还是因为我呀?”
李承袂安静下来,只压着她做。看不到哥哥的表情,裴音不放心,挣扎着把他压在床上,换成女上的体位。
四目相对,沉默开始成为一件很难的事。
“我说不出口。”李承袂微微启唇,喘得很轻。他支起膝盖,将她夹在他身上不能离开,握着妹妹的腰,迫使她每次都完整地把他吃进去。
吃一半是痒,全部吃下去就是酸了。那么深的地方,手指探进去都碰不到,现在被粗硕的性器撑开不断侵犯,很难一时半会儿适应下来。
裴音绷紧小腹觉得内里勒着痛,放松又立刻想要失禁流水,不上不下地被挟着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力竭,趴在李承袂身上哭出了声。
李承袂抹掉她的眼泪,将裴音翻了一边,使她仰着面被他抱在怀中,胸口朝向空气。
性器在这个过程里未曾脱出,牢牢埋在小穴里继续开垦。形状上翘的鸡巴即便是这个体位进入她也轻而易举,甚至因为便利,频频碾着穴里刺激快感的神经。
水一股股浇下来,裴音满脸濒死的红晕,腿颤抖着乱蹬。
“呜……呜…我……哥,不要这样了……”
“别乱动。”
李承袂掌着她的脸,边往上顶带着她动,边用戴着婚戒的手抽她湿漉的腿根。
那里离小逼足够近,抽一下就能感觉到内壁敏感的蠕动,本就窄的口勒着肉棒根部,像小圈的橡皮筋儿。
她刚读大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爱让他戴那种幼稚的东西。
但姑娘一过了二十岁审美喜好开始固定,很快又重新买情侣款的老花链子,骑在他身上换过来。
那段时期的幼妹简直像刚成年的小马,精神头兴奋得不像话,汗津津的身体仿佛沥水的白玉,一有空就要回来见他,而后在那短暂的一两天休息时间里,无时不刻攀在他胸口,反反复复地叫床,舌尖湿润,咬他胸口,在他射精的时候故意喊他妈妈。
那时候有空,他甚至爱上被她榨精的感觉,想不到有一天,这种被妹妹尤为热衷的亲密事情,也会被她放在生活的第二位。
以前她想要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