咨诚闹也没心情了,她把人拍醒,说你小心点,林咨诚急切地往下剥撕衣料,把童春真几下剥个精光,童春真抵抗不过他,也不做无用功。她把地板躺温了,林咨诚又起身,提着她的脚踝往屋里去,童春真被弄得头晕眼花,最后腰挨到一个硬物,接着啪的一下眼前大亮,原来是一盏落地灯,林咨诚分开童春真的双腿,在这之间跪下来,喃喃说:“姐姐,我得看着你。”
童春真还是那句:“你硬得起来?”
林咨诚抽出来他腰里的皮带,皮带是童春真买的,他总系出来让她看。他把皮带对折,抓着铁头一端虚空甩了一下,童春真下意识往旁边躲,皮带打着地上,很有响的。童春真知道林咨诚疯起来什么都不管,她别真在今天挨了打,立刻要起身来,林咨诚把手按她腰上,皮带还握在手心里,按着她的肩膀,把她硌得生疼,林咨诚说:“你跑不了。”他把自己裤链解了,放出东西来,那玩意真是半肿胀着,也不甚神气,他自己想撸一下,让手指上的茧磨痛了,于是当下叉开腿膝行,虚坐到童春真的胸上,那东西抵着她的下巴,甩了几下,林咨诚挺了挺腰,说:“帮帮忙吧,姐姐。”
童春真向下瞥着林咨诚的玩意,她假眼睫毛浓浓的布了一块阴影,她说:“你这用了也不好受,不如好好将养着,少惹事了。”
林咨诚看她的表情又是明明白白看不起他,就用他新学的,抓起来童春真的头发,把她猛往自己下体上靠,童春真撞到他胯骨,滞了一下,林咨诚低头看见自己的体毛已经挨着了童春真的脸蛋,他往前再挺,童春真抬起眼,似乎对他笑了一下,下一秒林咨诚大叫起来,疼的。
童春真属狗的,咬了他,还咬得挺有分寸,没流血没破皮,就是痛。林咨诚形容滑稽地在地砖上打滚,童春真站起来,整了整身上的衣裳,等林咨诚呻吟够了,也醒过来酒,她在林咨诚茶几上找了一只橘子,慢慢剥来,林咨诚缓过来神,去抱童春真的脚踝,“姐,你真狠心呐。”
童春真剥了一瓣橘子,塞他嘴里,声音甜的:“看你还作不作妖了。”
林咨诚含住橘子,再甜也觉得酸,他回想今天都干了什么,悔得有点难受。他才觉得失控了,以前再疯也不这样的,不知道是昨天让王姐给刺激了还是怎么——林咨诚知道自己什么毛病,要追溯起来他爸也有这毛病,白天好好的,有时候晚上也能好,就是一喝酒,开始揍人,还逐渐往死里揍。他爸就是因为这惹事的,进了监狱好些年,出来也不知去到那里了,但他可得活啊,还得好好地活。林咨诚抱着童春真的腿,只能讨好着道歉,童春真把橘子吃了一点,其他全喂林咨诚嘴里了。一个橘子吃完,她也把林咨诚踢开:“别磨叽了,走,睡觉。”
林咨诚一瘸一拐地给童春真准备好洗浴用品,给她铺了新床单,不敢惹她了,自己到沙发上睡,也疼得没睡着,早上早早做了饭给童春真,牛奶烤土司夹煎肉炒蛋。童春真这鸟胃又只吃了一丁点,奶倒全喝光了,嘴边一圈白胡子,林咨诚抽了张纸给她,童春真拿过去,先用舌头舔了下嘴角才擦的,林咨诚鸡巴痛。
童春真这种晚上疯玩的情况一般是第二天没活,吃完饭后悠闲地在林咨诚这里参观起来,其实左右不过九十来平米,看不了太久,童春真眼尖,看得仔细,也说了林咨诚没法摆脱穷身份,有的地方真是不经看的,他显得不是很自然,童春真看了一会,在沙发上坐着玩手机了,也没跟他说什么话。
林咨诚收拾了餐具,拿出个拖把开始拖地,童春真抬起脸:“这么勤快?”林咨诚说:“怕你嫌弃我这乱。”
童春真说:“我有什么好嫌的,你乱你的。”她说着又低头把手机看下去,林咨诚觉得无聊,拖完了客厅也不拖了,他这有两盆仙人掌之类的植物,三百年没浇水了,现在想起来,拿茶杯接了矿泉水浇。
童春真还是没理他,林咨诚干脆坐到童春真身边去,先试探问:“姐姐,你中午想吃什么啊?”
童春真说:“不刚吃完饭?”
林咨诚说:“马上都十点了。”
童春真说:“你吃吧,我不饿。”
林咨诚说:“那怎么行,不吃饭对身体不好。姐姐,我看你总吃那么少,是我做得不好吃吗?”
童春真回:“吃东西累。”
林咨诚心里骂童春真一作逼,怎么不觉得呼吸累,别活了得了。他转说:“姐姐,我昨天喝多了,你知道我那毛病,你要觉得不解恨,你再咬我一下,或者我给你拿把刀,你把我剁了都行。”
童春真说:“刀呢?”
林咨诚拉着童春真的手腕:“你真舍得啊?”
童春真抽出自己的手,“行了,你也别在这显孝心了,我叫人一会来接我,你把我东西收拾收拾。”她身上穿着林咨诚一件长袖t恤,到小腿肚那,手臂挽了好几圈,让他收拾的是她昨天换下的衣服还有东西。林咨诚受命去执行了,收拾好童春真已经穿完了鞋,靠在玄关边上。林咨诚把童春真的东西都放到一个老花的大号包里,童春真拎上肩,扭头要走,林咨诚叫住她,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