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打蒙了,跟着林咨诚重复半句:“那怎么办?”
“那就还有十下,好不好?”林咨诚问,却不是要征求童春真意见。他刚同童春真聊这几句时一直在翻捡童春真的阴唇,童春真都随了他去,此时听他说还要十下,童春真穴口缩紧,倒比它主人诚恳。林咨诚揉揉她阴蒂,又拍拍她鼓胀胀的阴阜,说:“骗你的,就三下好了。”没说完就快准狠下手,童春真没有准备地叫出声,脖子直直抻上去,脸一侧,眼里原先蓄的水直直坠下了。
林咨诚定定看着童春真,童春真这样一个虽然干瘦,但与柔弱无关的女人,年岁也不轻,此时却让林咨诚联想到瓷器,脆弱的、剔透的、洁白的,童春真连同她深色的乳晕,紧闭的阴道口,无助张开的嘴唇,还有她傲慢眼睛中留下的热泪,混在一起鲜明地给他展明一副令人疼惜又惹人摧毁的复杂形象,可不是像瓷器一样。林咨诚的下体从未像今天一样热和硬,只有初次那天可以比拟,林咨诚如当时处子的急迫,迫不及待要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童春真拿一双泪眼看她,她眼睫抖了抖,林咨诚以为那还要有一对泪珠淌下,结果童春真是脸上挂着泪还能笑出来,她说道:“我逼要给你抽烂了。”
林咨诚说:“它好得很呢。”他用手指揉开肿得聚在一起的阴唇,慢慢揉开花心一道小口,他手轻轻插进去,童春真竟然哼了一声,林咨诚问:“有感觉?”
童春真说:“别再往里了,就这么浅点弄。”
林咨诚可不听她的话,手指兀自挤进去,那些通红软腻包裹着他,林咨诚没急着抠挖肉壁,只深深处里挖。童春真要推他的,到半中央又折回来,搭回膝盖上,腿微拢了一些,便更夹挤着林咨诚了。
林咨诚有点着迷地道:“姐姐,你好欠操。”
童春真低眼看着林咨诚,她给林咨诚太多无视,也因此纵容了他。开始只是打趣逗乐,睡上了又觉得林咨诚活可以,每次打架一样,闹上一场晚上能睡得更稳。她对怎么生活毫无期待和设想,对钱也逐渐失去了欲望,目前专心致志在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拼力将温宏的离开带给她的惶恐和慌乱扫开。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她总能想起温宏凄凉憔悴的病容,心里充斥弃我去者不可留的痛苦;晚上入梦则总是梦到温宏好着的时候他们共度那些快乐时光,醒来当然是和现实对比之下惨然,这才是真正的折磨。林咨诚一次比一次的蹬鼻子上脸,不过她什么没有试过,温宏非要给她留一个安逸美好的人生,她再怎么糟蹋,也总有剩余。
童春真摸他头发:“来。”
林咨诚却没有动,他揉捏童春真的阴蒂,直到童春真叫出真声来,那处抽得真是太肿烂了,哪还有从前紧实青涩的样子,显得很媚俗,林咨诚已经插出来的一道小孔,也颤动着,请他进来,怎么这么轻易?说不让的是她,说让的也是她。林咨诚这时已经全然忘记童春真是他的主顾,林咨诚站起身,慢条斯理剥了裤子,扶着他的东西凑到童春真面前,童春真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了,草草吞吐两下放出来,扒着自己的大腿根往前顶了顶,林咨诚当没看见,只望着她的嘴唇,童春真说:“妈的,你能不能别磨磨唧唧的。”
林咨诚说:“我今天就想操你的嘴。”
童春真瞪大眼睛,受了戏弄,她说:“爱操不操。”她从椅子上跳下来,让林咨诚截住,林咨诚把她按回椅子上,一手同时抓着她的手腕和扶手,吱地一声猛往玄关处拖动,童春真在椅子上被吓了一跳,林咨诚这样拽,怕一会就把她连椅子一同拽倒,便立刻抱住林咨诚的胳膊,林咨诚照往前走着,到玄关出他手向黑索索没有灯的地方一摸,拿了什么回来,掰着童春真的嘴就塞进去一样东西,童春真觉得自己牙齿顶到了什么,上下两排都是,同时咬进一个硬质的壳子里,卡得正正好,嘴角被扯得很开,下颌关节被撑得酸胀,要错位一般。林咨诚把她脑袋摁在自己胸前用腋下挤着,空出两手系童春真脑后口交器的带子,童春真没见识过这些玩意,林咨诚手快眼快,把她膝盖跟手肘一齐栓住,童春真小臂还能动,勾成爪子朝林咨诚挥,林咨诚没理会,左右挠不到他,他扯着童春真的头发,把自己的东西准准地插了进去,一插便到底,童春真没有预备,呛了口水,林咨诚也没管,接着往最里面插,童春真喉管呛得紧缩,林咨诚当然怕她呛出毛病,但为解气,硬是多插了好几下才拔出来。
童春真嘴巴被迫张着,怒目圆瞪地,她要说话,可只能发呜呜的声响,舌头无力又气愤地动着,林咨诚把手伸进去,跟她的舌头玩了一会,就又把阴茎插回去。这次浅了点,但童春真挣扎得厉害,林咨诚说:“好姐姐,你快点让我舒服,你也少遭点罪。”
童春真像是听进了他这句话,安分起来,舌头先半死不活地躺着,然后慢慢地动起来了,林咨诚受过她一次,知道她口活其实一般,没想到童春真这会求生欲上来,肯好好地服侍了,舌头又会卷又会吸,会倒勾着绕着刮,林咨诚捡到宝一样,不按着童春真了,童春真挺了挺腰,一颗脑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林咨诚忍不住凑近了些,他正爽着,大腿内侧刀扎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