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到自己在尖叫,但也像隔了一层屏障般听不太清,这声音一连变了几个调子,连淌着涎水的舌尖都被无意识地拖出来耷拉在外。
危险的失控感令她胆战心惊,然而身体还是听话地跟随指尖攀上高潮。违背意志的快感在刹那间冲垮了大部分脑区,她的腿根分明乱颤个不停,脸上的表情却好似凝寂的雕像般木然愣怔。
所有生理反应都不再归自己控制,她像一摊被泼在床上的水,流得乱七八糟。一只湿漉漉的手来到她眼前,蒋澄星故意张开五指,好让人看清指缝间互相勾连的晶莹银丝:“像不像你拍给我的照片?”
本就发烫的脸颊一下子更烧了。成欣想活动活动四肢,却一时没找到哪条是胳膊或是腿。身体还在过电,一连串轻微的痉挛让快感持续蔓延。她眼睁睁地看着女人抓过她的乳肉,当作是毛巾擦干净水液,随后抬手解开了自己的睡衣。
那具曾短暂一瞥的肉体终于又暴露在她的视野里,莹润的肌肤挥散着珍珠般的光泽,饱满的弧度下能隐隐看到利落匀称的肌理线条。她几乎是立即被吸引住了,连大口的喘息声都被无意识地吞咽了回去。
直到再次被人掰开腿,她才醒过神来。“还还还——还来?”她不可置信地叫出声来,脱力的身体却只能无助地任凭摆布。下半身被拉起来,水淋淋的穴口在灯光下惊慌地翕张,蒋澄星啪地随手抽上滚烫的批肉。
手劲儿不小,成欣猛不防地掉下泪来。对方却好像得了乐趣,掌风接二连叁地扇下来,打得肉缝不住地抽畜,每碰一下都溅出水来。火辣辣的疼痛在柔嫩之处爆开,她打着哆嗦蜷起脚指,浑身止不住地痉挛,然而一旦尝试合拢双腿就会被按得更死,旋即落下的是拍得更响的巴掌。
反复几回之后,她终于受不了了,一边啊呜啊呜地哭着,一边向下伸长胳膊,指尖摸索着掰开湿软的肉唇。
大敞的腿根不再闪躲,红肿的阴核肉嘟嘟地探出脑袋,她扭腰抬胯,主动用淌着水的小穴讨好地去蹭主人的手。
“进、进来……好不好?呜呜呜好疼……主人求求了……”她委屈巴巴地央求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滚落。
蒋澄星却做了另一个决定。她把人的一条腿抱起来扛在肩上,腰拖过来夹在两膝之间,就着对方自觉分掰的姿势,把自己的下体也紧贴上潮热的批肉。
“唔、呃?”成欣一秒钟觉察了不对,可惜顷刻间火烧火燎般的剧烈摩擦就夺去了她的全部心魄,她感觉自己像被一头母熊抓在怀里,锋利的爪子不由分说地渗入皮肉。
女人极力耸动着腰胯,几乎要把她的骨盆也一同撞碎,她无力抵抗这种袭击,只好迎合着她的节奏一齐晃起腰来。摩擦产生的热量几乎要使接触面熔化,今晚已经承接了太多快感的阴蒂不受控制地抽搐,仅仅是一点触碰都会掀起数场小型的高潮。
她双眼放空地盯着身前另一对乱跳的奶子,这白花花的云涡将她的意识也搅成一片空白。她完全迷失在迭起的浪潮中,遵从自己的本能欲望放喊出声。
“啊啊啊啊——太、太快了,唔哈!”她甚至无意识地绷白了指节,使下面的缝隙分得更开,让肉与肉的贴合更加紧密。
如果是理智的她,肯定不会放任自己丢盔弃甲地倒在过于强烈的快感中,但是现在她暂时忘却了失控带来的毛骨悚然,因为一起跳下来的不止她一个人。
还有她的主人,强大而美丽,又可以依赖的存在。她听到她渐重的喘息,看到她起伏的臂膀,察觉到软烂的相连处飞溅的泥泞。
她的心口就像烧红的烙铁一般滚烫,难耐的哭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主人、呜……好舒服,怎么办?”她迷惘地向她发问。
主人俯下身摸摸她汗湿的鬓角,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决定了她的命运:“那就再来一次。”
直到眼前一片眩光闪烁,神志如烟雾般飘然散去。她彻底瘫倒在床褥上,疲软的身体已无力支撑,痉挛的皮肉却仍在抖颤。
蒋澄星拍拍她的脸,失神的女人一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毕竟一连高潮了不知道多少回,确实有些累人,连她自个儿的双脚都有点微微发软。
她也没再强求,决定先自己去清理一番。正当她翻身准备下床的时候,手腕却被人拽住了。
背后吹来一阵风。就在她回头的那一刹那,嘴唇被蓦地锁住。
成欣的睫毛在颤抖,眼珠在眼皮下打转,只是简单的唇瓣相贴,就仿佛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
害怕着、犹疑着、不安着,过去仍未理清,未来不可捉摸,她随时都有可能跌入暗无天日的深渊;可尽管如此,当下的此时此刻,她还是跌跌撞撞地来到她身边,为她献上一个仿若用灵魂揉成的吻。
蒋澄星把人搂过来。她撬开她的口腔,勾缠住舌头灵活起舞,吮吸舔舐着每一寸可以到达的地方,直至堵死呜呜泄声的咽喉。
她狂热而无情地掠夺,仿佛要用这长吻杀死人一般。
她们一起摔倒回枕头上,纠缠黏连的鼻息越发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