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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时老是听见的走路声,还有个人用品总是不在原本的位置上等等。只是他愈说,陆鸣的眉头便愈是深锁,最后终于忍无可忍的打断魏子伸。

「我在办案的时候,其实也常常遇到科学没办法解释的事,但是你这个我听起来根本不像撞鬼,我觉得比较像入室偷窃吧。」陆鸣解释道:「比如你看到的人影、听到的走路声,会不会根本就是有小偷闯进去?」

听到这个说法,魏子伸摇了摇头,篤定地说:「不可能,我家大门是指纹解锁,不可能被闯空门。」

两人为了魏子伸遇到的是灵异事件抑或是偷窃事件争论了许久,最后魏子伸接受陆鸣折衷的办法──先在家里偷偷安装监视器,如果没拍到小偷,陆鸣再陪魏子伸去宫庙祭改。

陆鸣最擅长的就是蒐集证据,两人见面完的隔天,他就直接杀到魏子伸家去,亲自在他家每个角落都安上监视器。魏子伸站在一边看,也不禁感叹科技的进步,要不是陆鸣,他还不知道现在的监视器已经能做到这么迷你的尺寸了。

装了监视器后,魏子伸明显感受到家里地异样感有减少,但不知怎地,那道从客厅传来的视线还是久久不去,老是让他感觉芒刺在背。

一星期后,陆鸣又去魏子伸家里报到了,两人窝在电脑前一起确认了七天分量地录像内容,但七天里家中除了魏子伸,其他连一隻苍蝇都没有。

魏子伸家属于单层公寓,是三房一厅一卫,从客厅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通往每间房的动向,虽然确认监视器后没发现入侵者,但是陆鸣仍隐隐感觉不对劲。

「我还是觉得是我妈有话要跟我说。」魏子伸盯着影片的进度条,喃喃地道了句。

就连陆鸣待在他身边的此时此刻,他还是觉得有人正从客厅方向看着自己。

「你有感觉到吗?」他低声问了句,「我一直觉得有人在看我。」

魏子伸的音量越来越小,有些不安地往身后的方向看过去,但是脑中忽然闪过那天在客厅看见的黑色人影,脸又立刻扳正回来。

陆鸣办案多年,见过的尸体怕是比见过的鬼还多,他不以为然地往客厅方向看过去,却并未感觉到魏子伸所谓的视线。

突如其来的猜测闪过脑海,陆鸣倏地起身,从包里拿出反偷拍的针孔侦测器。

魏子伸一直说感觉到有人在偷看,陆鸣于是猜测,会不会对方早就抢先一步在客厅装上了针孔监视器?

只是他拿着侦测器在家里转了一圈,却仍是一无所获。

「怎么样?有找到吗?」魏子伸问。

陆鸣摇了摇头,又在电脑前坐了下来。」

「你如果会怕,要不要去庙里收惊?」又盯着影片看了一会儿,陆鸣忽然问道。

他虽然更崇尚科学办案,但确实有时也会遇上科学无法解决的时候,人不能铁齿,只要对事情有益,就算是寻求民俗信仰的帮助也无所谓。

两人于是上网找了附近香火最旺、评分最高的宫庙,在线上预约好问事的时段。

没有遇到不知道,直到上网做了功课,他们才知道原来现在宫庙的业务已经拓展到难以想像的地步了,所有的宗教活动都与科技做结合,甚至还有官方社群帐号,连问事都像看医生一样要提前预约。

由于魏子伸预约到很后面的号码,两人便先去吃了顿午饭,然后陆鸣把车停在庙外,两双眼睛直直盯着缓慢跳号的官方app。

乾等了约莫半小时,总算是轮到了魏子伸,两人一进庙里,坐在问事桌前的乩童忽然剧烈摇起头来。

「有人在跟着你喔。」乩童紧闭双眼,声音尖锐的叫道。

魏子伸与陆鸣相视一眼,在办事人员的示意下落座。

「你想问什么事?」办事人员是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婆,操着一口台湾国语,指着魏子伸问道。

魏子伸吓了一跳,因为他和陆鸣从进庙以来都没说过一句话,阿婆竟然能精准的知道要问事的人是他而不是陆鸣。

看来网路上的评分可信度很高。

「我妈妈上个月刚过世,从她过世之后我就一直觉得家里不安寧,我想问是不是我妈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斟酌片刻,魏子伸还是决定省略一些细节,直接讲重点就好。

语毕,乩童忽然拍桌而起,头部疯狂晃动,魏子伸在一旁看都深怕他将头晃下来。

「那个人一直跟着你,他没有拿走想要的东西是不会走的,这是你的劫。」乩童用台语说。

「劫数的劫,不是结束的结喔。」办事人员发现魏子伸一脸疑惑,便用中文台语双声道翻译给魏子伸听。

一听自己有劫数,魏子伸开始害怕了起来,他连忙问:「那请问可以化解掉吗?」

乩童掐着手指,半晌后才摇头答道:「你这个劫我们化不掉,要靠你自己去解决。」

一听到对方没办法帮助自己,魏子伸掌心立刻急得狂出汗。

他是什么人?一个领着微薄薪水的普通社畜。他人生中遇过最出格的事,也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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