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社区的避孕药和减小副作用的钙片。
两人悄悄的在卧房门口交接好,秦睿拿出一迭美金要给他却被杰克一次次躲了过去。
他挺起腰手背后倔强的看向一旁的发财树,“我不要你的钱!”
开玩笑,他在军火市场给华哥做事一年几个小目标美刀呢。
“那好吧,谢谢你杰克。”她轻笑一声收起了药,送走杰克后反锁了房门自己先吞下一片。
将票据和包装盒说明书通通撕碎冲走,药很苦,苦到她皱起了小脸。
她将剩下的药藏在了梳妆台最里的小抽屉,以防万一还垫在了青色天鹅绒饰品盒的下面。
镜子里的女人不过二十五岁,发根竟生出多根银丝,她面无表情的拔掉放在掌心看了又看扔进了垃圾桶里。
秦睿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一时兴起打开了尘封多年的相册,叁千多张实况照片,她看到了当初的少年肆意大笑的样子。
可是,自己快要忘记他的声音了。这些年也没有梦到他一次。
他才十八岁,就毫无预兆的死了,自己甚至赶不及见他最后一面。
实况里的两人穿着黑白校服的两人面庞稚嫩,靠在一起对着镜头笑的开心,连牵手拥抱都那么的小心翼翼,她的指尖划过数不清的两地往返机票和动车票。
这里的白纸黑字没有泛黄的那一天,他也没有回来的那一天,但他还活在她的记忆里。
薛朝华一走就是两天,不知去了哪里。只知楼下看管她的人只增不少,说是保姆但她去趟沃尔玛都要寸步不离的跟着。
晚上归来的男人又受了伤,文莱说是在洛杉矶一次性饮酒过量,直接进了当地的医院。
不过好在拿下了他要的东西,中西东伯利亚的万亩工厂私有化。
秦睿坐在他对面看着他打着吊瓶还在笔记本上敲打,眼下多了乌青,下巴也冒出了胡茬,这样倒显得他更有男人味了。
“过来。”他察觉到女人探究的眼神,合上笔记本朝她勾了勾手指。
秦睿摇摇头,无声的抗拒。
“怎么了?”他索性拔掉针头朝她走了过来,声带仿佛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没怎么。”她忽然冷淡的态度引起男人的警惕,他伸出食指抬起她的下巴。
脸颊红嫩的美人欲落泪,是最美的时刻。
“没怎么你不高兴,我昨天在硅谷忙完又马不停蹄去了洛杉矶。抱歉,没来得及告诉你。”薛朝华蹲下身,仰脸和她对视着。
“没有不高兴,我去叫医生给你重新插上针吧。”她别过脸却在和他即将分离的时候被一股力道硬掰了回去。
“你到底怎么了。”他压低了声音,眉头皱了起来。
“没什么,别担心。”她扯着嘴角苦笑一声,垂下的眼不经意间扫过了他脖颈上的淡红色吻痕。
秦睿装作没看见,轻扫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明天去洛杉矶参加婚礼,和我一起去。”他打量了几眼秦睿的表情,实在是没看出什么不对劲,转而松了手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
她靠在他肩头闭着眼轻嗯了一声。
“你不舒服吗,哪里难受?”他担忧的眼神看着她憔悴的神情,腾出来一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烫的和里面一样。
“操!”他怒喝一声抱着人快步放在床上,按下床头的按钮一分钟之内医疗团队便赶了过来,杰克和文莱担忧的守在门口。
“老板,小姐体内含有超量……激素药物残留,血液检测结果为避孕药过敏。已经注射了过敏药,这个是口服药,晚餐后吃一次,明天有好转就不用继续吃了。”医生的话说的很委婉,带着歉意看向一旁沉着脸的男人,说着将过敏药放在了桌上。
在他纹丝不动的伫立中悄声退出了房间,秦睿从闻到消毒液味道的时候就在装睡,房间里静悄悄的时候她忍不住睁开了眼。
一头撞进男人暴怒的表情中,他双手插兜嘴角叼了一根烟,灰色的衬衫也被他烦躁的扯开,就这样仰着头垂下眼看着躺在床上的她。
“你在我身边的每笔消费都有记录,东西在哪买的,剩下的又在哪。”他死死看着她的眼,开口一语直击重点。
“我自己买的,没有剩下的了。”她害怕的拉起被子,只露出颤着睫毛的一双眼,他的压迫感太足了。
“你还有一次说实话的机会,是谁买的,剩下的在哪。”他尽量稳定着情绪,用尽全身的力控制着自己不去掐着她的脖子质问。
“真的是我自己买的,只有一片…没有剩下的。”她咬着唇强硬的和他对上不服眼神。
“只有一片不会超量,而是少量。况且睿睿你真可以,我天天干你,你天天吃是吧。”他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她拙劣的演技,盯着她越拉越高的被子继续道,“还有,在加州避孕药这种东西早就限购了,你猜我能不能找到谁给你买的。”
说着他坐到床边一把拉下盖住她半张脸的被子审视着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