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这样可以让范钢愈合的速度更快。
中午,范钢就开始主动要水要食物。
饭后,舒展从房利等三名伤患附近走过,顿了顿。
下午过半,舍愚大巫过来给伤患们二次换药。
舒展站到舍愚大巫身边,指着房利三人的伤口,慢慢说道:“伤口,发炎了。”
“什么?”舍愚没听懂发炎这个词。
舒展换了个说法:“他们的伤口,在腐败。”
舍愚大巫皱眉,拿出一把小刀,“腐败了就把腐败的肉挖掉。”
舒展索性直说:“药,没有效果。”
舍愚大巫这次不是皱眉,而是明显露出了不高兴的样子——任何医者,被人当面说你用药有问题,恐怕没几个人会立刻欣然接受。
“舒展,我想你可能不适合住在我这里,等下我就和八殿下商量一下,你等会儿就搬出去吧。”舍愚大巫真的很生气,他一开始见这个天残不像是野生天残,还以为是个懂事的,甚至还借了他一床价值不菲的铺盖,没想到其真正做事半点不行,如今竟然还敢指责他的药没效。谁给这天残的胆子,让他竟然敢对一名大巫如此不敬?
舒展从来不是个好性子的人,他也不喜欢房利等三人,但如果这三人不在他面前也就罢了,就这么天天杵在他眼前,他总不能当做没看到。
舒展也没跟舍愚多话,只又指向范钢那边,“去看看。”
舍愚大巫怎么可能接受一名天残的命令,当下就冷下脸,不再理睬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