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整日也没找到的人这么一身酒气去了,她还能有几分好气度。”
宵禁已起,黑甲军士们持令牌飞驰于道上。
卫行歌无力独自骑马,他坐在一个兵士后面,皱着眉低声说:“一会儿,无论元帅如何罚我……”
那兵士笑着说:“纯钧将军放心,我们转身就走,绝不求情。”
“那就好。刚刚那些人,你们都记住了么?”
“如将军安排,都记下了。”
“最迟明日午前,将东西都准备好。”
“是,将军。”
终于行到了定远公府门前,卫行歌几乎是跌落下马,解下腰间佩刀,他努力站定,大声说:“定远军纯钧部卫行歌,求见国公大人。”
消息通传进了府内,只穿着中衣的卫蔷看了眼开着的窗,窗外的风冷冷的,带着一股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