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没事,真的”
楚时月被凌清故抱住,一下卡了壳,发觉凌清故的身体在微微发着抖,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师尊,我我是装”
“对不起。”凌清故哽咽道,楚时月悬着的心瞬间跌下去。
“我以后不会再罚你了,对不起,你不要离开我。”凌清故把头埋进楚时月的颈窝里,抽抽搭搭的说道。
楚时月摸着凌清故柔软的头发,任由凌清故的泪水打湿自己的衣服,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师尊,你听我说,这些伤是我自己打的,不关你的事。还有不要说什么不再罚我之类的话,您若是不罚我了,我会觉得是我让您失望了。”
凌清故闻言,从楚时月怀里将头探出来,微眯着眼。楚时月看着凌清故泛红的眼角,还有睫毛上挂着的小泪珠,内心有些抓狂。
师尊怎么这么可爱!
楚时月还在犯花痴时,他的小可爱已经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略带着一点鼻音的说道:“以后再干这种事,我就直接打掉你半条命。”
说完,就又把头埋进了楚时月颈窝里,楚时月笑着戳了戳怀里的小人。
怀里小人动了动,闷着声音说:“抱我进去。”
楚时月没忍住,笑出声来:“我还受着伤啊,师尊。”
“自己打的不算。”
“那我也”
“闭嘴。”
失踪
楚时月宠溺一笑,将凌清故打横抱起,稳稳的进了房间。凌清故被楚时月放到床上后,立马拽过被子盖在了自己头上。
“哈哈师尊,您不闷吗?”楚时月使坏的拉了拉被子。
凌清故顿时用被子把自己裹的更紧:“不许拉被子。”
“好,那就这么说。”楚时月软着声音,他心里一直记着陆钰在宗门口说有一件棘手的事情,他有预感,这件棘手的事情多半就是之前大长老和自己说的那件事。
楚时月坐在床沿上问道:“玄道宗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并非玄道宗。”凌清故将被子褪下来一点,说到正事,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别扭:“是天佑城。”
楚时月心下一惊,慢慢问道:“帝城,出了什么事?”
凌清故有些闷,索性直接将被子扯下来:“半个月前,天佑城一户达官显贵家中的小女儿丢失,那户人家立刻去报了官,但一直未能找到。”
“三天前,于城郊发现女孩尸体,经仵作勘验,至少已经死亡十天。而在寻找女孩的这些天里,又有二十几户人家的孩子丢失。”
楚时月听完,脸色沉下来,孩童失踪案,会是那人做的吗?
如果只是普通的孩童失踪案,天佑城不会派人前来请玄道宗出手,那便是死因有异。
还没等楚时月问出口,凌清故就回答了他:“据天佑城的修士说,孩童尸体所在的地方,有邪修的气息。”
邪修!
楚时月的手死死捏住床板:“邪修百年前不是就已经都”
凌清故轻轻握住楚时月攥到发白的手,柔声道:“别急,或许是当年的漏网之鱼,明日我会启程前往天佑城,一探究竟。”
“我与你一起。”楚时月脱口而出。
凌清故有些怀疑的看着楚时月:“一个邪修,需要两个化神期修士吗?”
若这个邪修就是那人呢,那人当年被凌清故废了修为,但不代表他百年时间不能恢复。
他绝不允许再让凌清故陷入危险的境地。
“师尊。”楚时月反握住凌清故的手,十指相扣:“我正好也要去天佑城办件事,一起吧。”
凌清故还是有些怀疑,没有立刻答应楚时月。后者心思一转,将凌清故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师尊,赌一把可好?”
凌清故轻挑眉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是不是忘了归雪峰禁赌?”
“没有。”楚时月眨巴着眼睛:“就是和师尊比一场。若我赢了,师尊便带着我;若我输了,时月便乖乖听师尊的话,如何?”
凌清故感受着手上来自另一个人的温度,破天荒的点了头:“比什么?”
楚时月没觉得凌清故会答应他,于是在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两秒,才明白凌清故的话,急忙指了指自己的腰说道:“一盏茶,师尊若是能让我笑,就算我输。反之,则我赢。”
凌清故盯着楚时月的腰问道:“只能动腰?”
他很喜欢楚时月的腰,楚时月的腰细瘦但不失力量,捏上去手感极佳。
“是。”
楚时月抬手化出一团魔火,放在一旁:“火灭之前,师尊都可以动手。”
凌清故嘴角微勾,右腿一扫。楚时月的手推了一下床,借力后撤,与凌清故拉开距离。
眼前闪过一抹白影,楚时月抬臂格挡。凌清故招招皆是冲着楚时月的腰,让楚时月逐渐有些力不从心。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