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想到呢?”樊国庆一拍脑袋,装模作样地拨通了前台的电话,让当班服务员到他的办公室来。
没一会儿,一个小丫头就进来了。
樊国庆很严厉地问:“一个小时前,有没有人在前台打过电话?”
小服务员看了看凶巴巴的樊国庆,战战兢兢地说:“有一个光头的客人打过一个电话。”
“人呢?”
“打完电话就走了,别的我也不知道。”
“好,你去吧。”樊国庆把当班服务员打发走了,摊开双手对楚天舒说:“你看,打电话的客人走都走了,估计是在歌舞厅消费的顾客,我确实查不出来。”
好你个田秃子,被老子捏死了,还想栽赃陷害出气啊。
楚天舒心中有数了,不想和樊国庆再多纠缠,便起身告辞。
樊国庆从沙发扶手上抓起名片和黄金贵宾卡,再次塞到了楚天舒的手上,说:“实在对不起,打扰你和女朋友休息。”
“那就谢谢啦。”楚天舒知道这张贵宾卡的分量,也就没客气,把名片和贵宾卡塞进了裤兜。
樊国庆拉住了楚天舒,拿出了一张表格,说:“先生,不好意思,还得麻烦您在这里签个字,按规定,持有钻石贵宾卡的客人我们必须要登记。”
楚天舒想都没想,接过樊国庆手里的笔,在贵宾签名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楚天舒的背影,樊国庆立马就后悔了,真应该自掏腰包给这小子几千块,把钻石贵宾卡送出去,实在是急中没有生智,而是生出了一个痔疮。
回到房间,刘春娜捂着床单在看电视,见楚天舒回来,便问:“天哥,怎么回事啊?”
“还是田秃子搞的鬼。”楚天舒把事情的原委推理了一番。
看来,晚上进电梯之前看见的光头,就是田克明。
刘春娜还在担心害怕,楚天舒脱了外衣上床,又好言安慰了她一番,两个人才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实在是太疲惫了,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楚天舒才从睡梦中醒来。
他伸了一个懒腰,看了一眼躺在胸膛上睡得正香的刘春娜,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长发,心里泛起一阵淡淡的忧伤。
这忧伤并不是因为和刘春娜的一夜狂欢就此结束,而是想到以后该怎么面对这个献身于自己的女人。
刘春娜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楚天舒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将窗帘拉开了一点点,外面的阳光温暖又明媚,从树叶中透射到房间里,斑驳迷离。
楚天舒正在洗漱的时候,手机欢快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