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定的?”辣姐指了指楚天舒:“他!我没猜错吧!”
白云朵再次响亮地回答:“对!”
“那还说什么,以身相报吧!”辣姐手一挥,招呼道:“姐妹们,来,把他们送入洞房!”
老少美女们一拥而上,拉胳膊扯腿把楚天舒和白云朵强行挤在一起,推推搡搡地把两人推进了大办公室,还心怀叵测地把门带上了。
白云朵一下甩了高跟鞋,踮起脚尖就搂住了楚天舒的脖子,红润的小嘴扬起来,等待着一个热吻的到来。
楚天舒双手搂住她柔软的腰,迫不及待地低下了头。
两张嘴刚要接触的一瞬间,突然传来了向晚晴大声的抗议。
“干什么?又当我不存在吗?”
正热情高涨的时候,冷不丁被喊停了,楚天舒和白云朵都吓了一大跳。
白云朵连忙松了手,光着脚跳到向晚晴面前,叫道:“媳妇儿,你不是一大早就去台里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是啊,”向晚晴慢悠悠地说:“台里领导找我谈话了,让我还回‘第一现场’栏目做主播,我回来收拾东西呀。”
“真的呀,太好了。”白云朵兴高采烈地冲过去,伸手捏住了向晚晴的下巴,笑道:“媳妇儿,来,给爷笑一个。”
向晚晴笑骂道:“你个小蹄子,敢对老公动手动脚的,哼,肯定又皮痒痒了。”说着就去挠白云朵胳肢窝。
两大美女嘻嘻哈哈的闹成了一团,你拉我扯地开心得不得了。
突然,白云朵喊停了,她回头看了一眼笑眯眯的楚天舒,说:“媳妇儿,不闹了,他又等着偷窥呢。”
向晚晴不屑地说:“拉倒吧,你装什么正经,要不是我抗议得及时,你恐怕早就被他看光光了。”
在向晚晴这个闺蜜面前,白云朵就没有在辣姐她们面前那么不自在了,她头一扬,昂首挺胸的说:“看光光又怎么的?我是医生,谁都不是骨头和肉组成的?”
“那好啊,我就给你扒光了,让他看个饱。”向晚晴作势要动手扒白云朵的裙子,白云朵嬉笑着,赶紧死死捂住裙子,大声告饶。
楚天舒看着两大美女开心嬉闹,他的心里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向晚晴你也真是的,领导让你重返新闻第一线,你就不能在台里多向领导表表决心吗?为什么非要上午就急着赶回来呢?
着急归着急,但楚天舒不是自私的人,他还是打心眼里替向晚晴高兴,她是多么热爱她的记者职业啊,能重新回归收视率最高的第一现场栏目,怎么开心庆祝都不为过。
本来这两美女凑一块儿总是有无穷无尽快乐,可自从白云朵被打,向晚晴被贬,两个人的心情就一直没有没有爽过,再也没有像过去那样撒过欢。
今天,白云朵终于扬眉吐气了,向晚晴也再次回归了,这种喜庆的日子她们当然要庆祝了。
向晚晴大声宣布:“走,出去腐败,我请客!”
“好,你请客,我买单!”白云朵也抢着大声说。
冰吧露怯
向晚晴进了卧室去换衣服,白云朵才回头看了看楚天舒,推了推他的胳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楚天舒读懂了她笑容里的歉意。
虽然有点失落,但是他一点儿也没有介意,白云朵与向晚晴亲如姐妹,她们的欢乐应该放在第一位。
楚天舒收起了那颗被白云朵撩拨得开始驿动的心,他觉得,有两大美女陪着去腐败,这未尝不是一件美妙和浪漫的事儿,说不定真可以像辣姐说的,来一个双飞燕呢。
想到这,楚天舒在心里暗暗地骂了自己一句:奶奶个熊,你得瑟个毛,难道你忘了,君子好色,也要取之有道。
三个人出门,坐了楚天舒的凌云志车。
上车的时候,白云朵提议去梦幻咖啡店,但向晚晴说:“咖啡店不热闹,压抑了个把月了,今天要放开了喝,我要陪你们一醉方休。”
“为什么是陪我们?难道你不开心吗?”白云朵不满地说。
向晚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因为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媳妇儿了,你是别人的二奶了。”
“哎呀,晚晴,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抛弃了你似的。”白云朵搂着向晚晴,很认真地说:“无论怎样,我们永远是好姐妹,比亲姐妹还亲的好姐妹。”
开着车的楚天舒听了,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感觉自己要活生生地把白云朵从向晚晴的身边抢走一般。
楚天舒无声地笑着摇了摇头,把车子拐上了大道,回头问向晚晴:“晚晴,去哪?”
这意思很明确,他同意向晚晴的提议,也多少有点做贼心虚的味道。
“东方威尼斯。”
白云朵这会儿把头靠在向晚晴的身上,眼睛发亮地看着前方,有些心驰神往:“晚晴,东方威尼斯,那可是本市顶级酒吧呀!”
说起东方威尼斯酒吧,是一家融音乐、商务和ktv包房为一体的高档酒吧,在青原市的所谓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