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一把抓住矮胖男子的领口,把他从地上揪了起来,两眼闪出寒光,沉声说道:“我问你话,你老老实实地回答,否则,我立马废了你。”
“哥们,不,大姐,我们说得全是真话,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说半句假话。”矮胖男子满脸都是惊恐的表情,连连分辨道。
楚天舒冷笑一声,说道:“这两个家伙嘴巴还真是硬。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不吃点苦头是不肯说实话的。老婆,还得看你的了。”
冷雪答应了一声,左手握拳,中指凸在拳外,在矮胖男子的左胸口处用力一点,这一下出手不算太重,但击中了他的一个穴位,这也是冷雪手下留情,不然的话,这家伙恐怕要一生残废了。
即便如此,矮胖男子也惨叫了起来,其凄惨程度比瘦小男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冷雪一瞪眼,厉声喝道:“胖子,这是你自找苦吃。现在老实说实话,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不许隐瞒一个字,否则的话,我把你的手指头一根根掰断。”
说到这里,冷雪左手抓住旁边的一跟拇指粗的树枝,轻轻一捏,嘎巴一声,树枝断成了两截。
矮胖男子被冷雪的气势所震慑,强忍着剧痛,竹筒倒豆子般如实交代了。
原来这两个家伙是当地的小混混,最近跟了一个从外地流窜过来的抢劫团伙,专门负责盯梢探路转移赃物等外地口音不适合干的活。
昨天,抢劫团伙抓来了一男一女,威逼出了银行卡密码,这两小子去附近镇上的银行转账回来,准备向团伙头目报告之后领了赏钱去镇上潇洒,走到岔路口的时候,突然听到楚天舒与冷雪说话的声音,想趁机捞一票,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撞在了两人的枪口上了。
楚天舒听完后,猛然联想起杜雨菲的专案组正在追查一个流窜作案的抢劫团伙,这两个家伙会不会是其中的成员呢?
想到这,楚天舒冷笑道:“胖子,给我们带路,去找你们的老大。”
胖子一听,头摇得像拨浪鼓,身子像筛糠般发起抖来,嘴巴说话都不利索了:“大哥,大姐,饶了我们吧,我们要带你们去了,老大一定会扒了我们的皮。”
冷雪骂道:“死胖子,你怕你老大宰了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掰断你的手指头吗?”说到这,她掰住矮胖男子右手的拇指,一抬脚,一用力,就听得嘎巴一声。
矮胖男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冷雪笑道:“叫什么叫,我还没有掰呢。”
楚天舒转过头去,就看见冷雪一脸的轻蔑对矮胖男子说道:“我只不过踩断了一根树枝而已。”
矮胖男子满头大汗,一半是他胸口处的剧痛,另一半是灵魂被吓出了窍。他用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冷雪,嘴里连连说道:“大姐,不,姑奶奶,我给你们带路就是了。”
楚天舒又问:“从这里到公路上,还有多远的路?”
瘦小男子说:“大约十来里路。”
“你们平常怎么出入呢?”
“有辆摩托车,锁在前面的树林子里。老大只许我们徒步到他那里去。”
“你们有手机没有?”
“没有,老大不许我们用手机,发现了,要剁了手指头。”
“他们的窝点在哪里?”
“前面湖边的小木屋里,大概离这里有……两里路。”
“他们有几个人?”
“原先是五个,现在是三个。”瘦小男子看了看矮胖男子,还是吞吞吐吐地说了实情:“老大昨天一大早出去了,小木屋就剩下两个人。”
“嗯,你还算老实。”楚天舒把瘦小男子的手臂复原了,又问:“他们都有什么武器。”
这下瘦小男子回答得更痛快了:“有一把匕首,一把军刺,还有两把手枪。”
楚天舒与冷雪对视了一眼,掏出包里的救生绳,将两名男子的手反绑了,又用胶带纸把他们的嘴封上。
冷雪帮楚天舒重新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然后推搡着矮胖男子在前面带路,楚天舒押着瘦小男子殿后。
从岔道口走了不远,便拐进了一个茂密的小树林。
夜风在呼呼地吹,绕着树林发出一阵阵怪异的啸声,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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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林的树不算大,但密密麻麻,如果不是有人带路,一般人是不敢轻易走进树林里去的,即便是无意中钻进去了,三转两转的,也很容易在树林里迷路。
由于是夜间,又怕动静太大,走得比较慢,穿行了约莫二十来分钟,终于走出了树林,一眼就能够看见一个小湖,湖对面有一间木屋,里面透出的灯光隔着湖面也看得非常的清晰。
冷雪喊停了一行人,掏出望远镜来观察了一番,又用指南针判别了一下方位,让楚天舒在地图上作了标记。
冷雪从包里拿出了麻醉枪,稍作检查,见没有问题,便向楚天舒伸出了大拇指。
楚天舒将矮胖男子和瘦小男子背靠背绑在了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