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其实,在竞购现场我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这个暗示,只不过是一种示好的态度,他不说我也知道应该是谁。”吴梦蝶自信地说:“如果我连这点最基本的敏感都没有,凌云集团早就易主了。”
楚天舒笑问道:“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有关系。”吴梦蝶说:“这个人是凌云集团的创始人之一,他希望借仪表厂竞购将我赶下台,好扶持他儿子上位,但他也是凌家的长辈,我不能让他太难堪,所以,我就找你来了。”
“哈,师姐,你太抬举我了,来硬的你可以找冷雪,来软的你可以找凌锐的爷爷,我对凌云集团的内部管理几乎一无所知,我能帮你什么忙呢?”
“天舒,你跟我说过一个神奇的老道士,你忘了?”
“没忘啊。他叫闻家奇。”
“没忘就好。你就帮我把他找来,老古董非常讲迷信,我要给他来一个不软不硬的,让他自己找个台阶下。”
“哈哈,师姐,真有你的。”楚天舒大笑了起来,说:“好,我帮你去把闻家奇给你找来,具体怎么忽悠,你和他商量。”
“行!到时候我通知你。”吴梦蝶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笑道:“天舒,租房时候我提的要求太苛刻了,现在我以房东的身份正式通知你,取消不许带女人回家过夜的禁令。好了,你忙吧,再见。”
楚天舒与吴梦蝶结束了通话,在椅子上楞了半晌。
一场看似你死我活的战斗,就要以戏剧化的方式结束了,对垒的双方及其幕后的势力都各有所获,而处于最底层的下岗职工们为了争取他们的权益,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唉!楚天舒长叹了一口气。
翻开古今中外的战争史,任何一场战争,英雄们一个个攫取了权力和财富并名垂千古,当炮灰的总是那些最弱势最无助的群体,这是何等的不公啊!
楚天舒站了起来,推开了办公室的窗户,初冬的寒风吹拂着他的头发,耳边听着尘世的喧闹声,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普通市民,他心潮起伏,如果没有普通百姓的付出,官员们凭什么政绩能升官,商人们有什么市场能赚钱。
在当前的体制下,要改变这种不公,唯一的途径就是掌握有更大权力,再利用手中的权力去为广大的老百姓谋求公平和正义。
楚天舒想到这,忽然间一股豪气陡然从胸中漫出。
当官就要造福百姓,赚钱必须回报社会!
放在办公桌上手机“嘀”了一声,惊醒了沉思中的楚天舒。他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嘴角边流露出一丝微笑。
短信是白云朵发来的:“老楚,我想你了。”
楚天舒立即回复:“小朵朵,我也想你了。”
自从与白云朵有过肌肤之亲后,楚天舒时常会想念她身体的味道。
张伟去世之后,白云朵受谭玉芬的委托,二十四小时守护在张伟父亲的病房,唯恐有人会将张伟去世的消息传到老人的耳朵了。
连续三天没见着白云朵,连声音都没有听到过,楚天舒要不想的话,那就太不正常了。
当然,白云朵也想。所以,短信刚刚发过去,白云朵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老楚,年底要评先了吧?”
“小朵朵,你什么意思?”楚天舒傻笑。
“你看看几点了,还不下班呢?”
“你这个坏家伙,你说我假装积极呢。”楚天舒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已经五点半了,该下班了。他无声地笑了,无奈地说:“你二十四小时呆在医院,我还没批评你呢,你倒讽刺起我来了。”
白云朵辩解道:“嘿嘿,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像你假装积极,只惦记着升官,不懂得享受生活。”
楚天舒小心翼翼地附和道:“嗯嗯,你思想境界比我高。”
白云朵忍俊不禁,扑哧笑了出来,说:“哎哎,老楚同志,你要想哄女生开心也别打官腔呀。”
她心情好像不错嘛。楚天舒突然想起来了,谭玉芬去了医院,应该是把她替换出来了,于是,楚天舒试探着问:“小朵朵,你在哪?我请你吃饭,咱们享受享受生活。”
白云朵叫道:“好哇,你说,去哪?”
“你说吧,我听你的。”楚天舒边打电话边收拾东西。
“真的吗?”又来了,楚天舒越来越喜欢听白云朵问这三个字了。就这么简单的三个字,每一次从白云朵嘴巴里蹦出来都别有一番情趣。
“真的,我说到做到。你让我去哪就去哪。”
“嗯,”白云朵心里充满了甜蜜,她沉吟了片刻,突然说:“我要是把你卖了呢。”
“我不仅帮你数钱,还要尽量帮你卖出个好价钱。”
“哎呀,你真是太好了!”白云朵满足地呻吟了一声。
“嘿哟,你也很不错呀!”楚天舒立即很配合地回应了一声。
哇!这不是两个人第一次亲密融合时发出的声响吗?
在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