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市领导不能什么事儿都出面打招呼批条子,那不仅容易出现纰漏,日后还可能会被对手作为违反决策程序的突破口。
看钱坤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秦达明又加了一句:“钱指挥,我是个生意人,知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想好了,这个楼拿下来之后,你占10的股份,现在随便挂在谁的名头上,保证退休之后过给你。”
钱坤挥了挥手,说:“秦老板你这么说就太客气了,我们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把拆迁工作顺顺当当处理好,尽量把各方面的要求都落实到位,别出乱子就行。”
秦达明又顺口提出了另外的要求:“钱指挥,这东西大街的拆除还得有人干吧,合适的时候关照关照我们擎天置业。”
“好说,好说。”钱坤打起了哈哈。
秦达明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劝钱坤喝酒,因为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已经起作用了,钱坤已经咬住了“股份”这个饵,同意帮他控制拆迁进度,落实欧罗巴这栋“烂尾楼”的事了。
这顿饭吃得有点累,但钱坤却认为物有所值。
以钱坤对秦达明的了解,欧罗巴到了他手里每年没有上百万的利润他才不会费这么大的劲儿去折腾,那么,按10的股份来计算,那一年就有上十万,而且是退休之后再过给自己,风险相对也降低了很多。
这种收益大风险小的饭局,一天吃一顿的话,那该是一笔多大的收入啊!
不过,钱坤还是觉得这远水解不了近渴,手头上要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没点现钞收入怎么过得下去?
这其实也是钱坤结婚以来的一个难言之隐,那就是怕死了家里那只非常凶悍的母老虎,以前工资奖金发现金,钱坤还能攒点小金库,后来全部改为打到卡上,每一分钱的收入都有明细账。执掌家庭财政大权的母老虎认定,只要控制住钱坤的经济命脉,就可以控制得住钱坤的那条命根子。
只可惜,母老虎打错了算盘,男人总有那么点逆反心理,家里的母老虎管得越紧,外出寻找温柔的欲望就越强烈。
钱坤不仅在城建局要伺机揩一揩女下属的油水,还勾搭上了一个半老徐娘的情人,命根子的享受一点儿也没有耽误。
当然,这些活动都是需要资金支持的。
活动资金从哪里来?
牌桌上!
放炮谁爽
钱坤在国际饭店与秦达明分了手,便接到了黄灿的电话,黄灿在电话里说,请领导光临“水上人家”的棋牌室,牌局“三缺一”,只等着领导来开盘了。
青原的夜晚分外迷人,大街小巷里灯火通明,高楼大厦上霓虹灯闪闪烁烁,折射出五彩缤纷的图案,将整座城市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
在春风得意的钱坤看来,这座城市就像是一位风情万种的少妇,白天庄重严肃,只有到了晚上,才能尽显出她的妩媚动人来。
钱坤赶到“水上人家”棋牌室,领班小姐带着他来到黄灿说的房间号,推门进去,根本就不是三缺一,而是四个人已经干得热火朝天了。
见钱坤进来,麻将桌上的四个人便齐唰唰地站了起来,满脸灿烂地笑着向他打招呼。
四个人当中,三男一女,钱坤都认识。
北面是黄灿,西面是鲁向东,南面是黄灿的小舅子王霸,东面是一个半老徐娘,三十六七岁的样子,乍看上去,面相不是很惹眼,或者说算不上漂亮,可是细细打量一下就能发现,原本并不精致的零件,由于布局合理,看上去就比较生动协调,再加上剪裁合适的衣着,倒也有几分曼妙。
她就是钱坤的老情人,有着城管“一枝花”之称的潘玉琳。
黄灿站起来,很谦恭地向钱坤点点头,说:“钱指挥,不好意思,我们边等边玩。来,还是你来吧。”说着就主动给钱坤让开了位子。
钱坤说:“老黄,你玩,你玩,继续玩。”
潘玉琳说:“本来说好了我就是给钱老板挑土的。老板,你来,我就坐你旁边看看就行了。”说着从旁边拿过了一把椅子。
钱坤也不客气,坐在了潘玉琳刚坐过的位子上,刚一落座,屁股底下顿感热乎乎的,舒服极了,一下子就想到了潘玉琳那肥硕的臀,身体的某个部位不由得就膨胀了起来。再扭头一看,潘玉琳正偎在他旁边的椅子上,身上的香水味就扑面而来,顿感心跳加速。
再看黄灿等人,正咧着嘴朝他笑,依次坐下来,将麻将桌的牌哗啦啦推进了机子里。
钱坤说:“老黄,什么规矩啊?”
黄灿说:“钱指挥,还是老规矩。”说着又去问王霸和鲁向东,这两人都点头说,可以,可以,我们听钱指挥的。
钱坤说:“行!随你们。潘潘啊,你给我当参谋,输了算我的,赢了我们二一添作五。”
潘玉琳捂着嘴一笑:“没问题,我与钱老板捆在一起,保证只赢不输。”说着,身子又微微向钱坤身边靠了靠。
钱坤明显地感觉到潘玉琳身子软软地摩擦着他的胳膊,从她的嘴里哈出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