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好,我们的遭遇不好,”他很轻地对隋仰也对自己陈述,“我说我可能会打电话骂你,但是其实我如果真的收到礼物,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我好像也从来都没有做到不喜欢你,忘记你,我们可能就是运气太差了,很差很差。不过你没什么不好的,我觉得没有人能比你做得更好了。”
隋仰和谢珉的手机几乎一直在震,他们都没有理会。
窗帘被隋仰按了起来,谢珉洗得很干净擦得清爽的皮肤在昏暗中变得潮湿和黏腻,隋仰的索需让他没有办法招架,而隋仰沉默得不像他自己。
谢珉翘班隋仰也翘班,到傍晚谢珉才想起来,昏昏沉沉地给餐馆打电话,订了隔天的午餐,第二天又因为太累起不来,厚着脸皮改成了晚餐。
谢珉休息得不怎么样,出现在餐馆后,主厨来看他,说他形容憔悴,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和他带来的英俊挺拔的朋友(也就是隋仰)形成了很大的对比。
隋仰仿佛很是受用,气得谢珉想要打他。
虽然谢珉平时不会想起,但偶然间回到熟悉的地方,心中还是有些怀念。
谢珉眉飞色舞地给隋仰讲他和主厨的故事,告诉隋仰他大一时,餐厅刚开,还没什么人气,他天天把餐厅当食堂,和主厨混得很熟,还帮主厨追过女孩子,虽然没有追到。
主厨亲自过来送菜时听到,骂他是狗头军师,说自己追现在的太太,问谢珉的意见,每次都反着来,果然追到了。
谢珉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愤怒至极:“我都是很认真给你出谋划策。”
主厨在他的胁迫下,开了一瓶自己珍藏的酒送给谢珉。
谢珉喝不下,白白便宜了隋仰。
酒饱饭足后,谢珉带隋仰去他的学校散步。
夜晚的学校有许多学生穿行,谢珉给隋仰指自己以前常待的建筑物,隋仰主要是听,偶尔提问。
穿过一栋古老的教学楼,谢珉忽然想起隋仰高中毕业后,好像就开始工作了,顿了顿,问他:“你后来上学了吗?”
“上了夜校,”隋仰用很正常的语气,认真地告诉谢珉,“是函授的。前两年读了一个商学院,不过不是正经学位,社交性质重一些。”
谢珉突然之间失去了介绍校园的心情,觉得他自己在象牙塔,但隋仰的二十来岁过得很糟。
“怎么了,”隋仰问他,“谢总对男朋友有学历要求的话,我可以再回去上学。你喜欢什么学科?”
谢珉想说“白痴”,但是又好像并不忍心这样说隋仰。
春天夜里,大学的湖边,谢珉抱了隋仰,他把下巴抵在隋仰身上,又一次说:“我们以后就不要分开了吧。”
隋仰用很低的声音对他说“好的”,非常用力地抱紧谢珉,就好像他们还是十几岁的情侣,不在乎其他任何事情,在又大又混乱的世界里任性地冲动地拥抱在一起。
谢珉和隋仰在学校旁的酒店里,迅速地度过了一个周末。回余海的飞机上,谢珉休息得前所未有的好,一下飞机就去公司,他竟然也没有觉得很累。
隋仰下午就要去垣港,在谢珉下车时,他很轻地抱了谢珉一下,说自己周三回来。
谢珉一面走进公司大楼,一面莫名其妙觉得心情愉悦。
父亲人不在公司,却好像在谢珉桌上安装了摄像头,谢珉刚进办公室,他的电话就打来了,说明早开股东会,让谢珉做好准备。
好在谢珉的心情很好,父亲的责骂也只是像水一样从谢珉脑中流过。
工作间隙,谢珉找了熟悉的律师询问自己离开公司的法律事务,两人正探讨着,谈思辰敲门进来。
谢珉挂了电话,谈思辰告诉谢珉,谢珉家雇的阿姨吴慧打电话来辞职,说老家的母亲生病,得回去照看,没法再在谢珉家继续工作了。
“谢总,”谈思辰问他,“您看是再找一个全职的保姆,还是找单纯的保洁呢?因为您现在也不大在家住。”
“找个保洁吧。”谢珉先答,而后想到那天晚上,他和隋仰看见吴慧匆匆忙忙走向保姆电梯的情景,心中稍稍升起了些疑问,又问:“阿姨什么时候走?”
“因为她母亲病得比较急,现在好像已经坐上火车了,”谈思辰有些无奈地说,“就是刚才进您办公室前,我才接到电话的。”
谢珉想了想,道:“我那时候食物中毒,送餐员的事情调查有眉目了吗?”
当时谢珉和隋仰在家吃饭,突然药物和食物反应,休克住院后,他记得父亲报了警。
警察查到那名医院的送餐员确实有问题,应该就是他调换了餐点,但送餐员的身份是虚构的,在各类数据库中都查询不到,而后便没再听说有什么下文。
“好像没有太多进展,”谈思辰犹豫道,“负责案件的警官还没联系过我们,具体我得问问池源。”
谢珉留了个心眼,让谈思辰和池源去联系,他想自己和警官谈一谈,了解案情的具体情况。
为了准备第二天的晨会,谢珉带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