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忽然就想起黄金猎犬充满光泽的毛发。下一秒,朝鹤感受到有人来回碰了碰他的后脑勺,仔细感觉,原来是在摸他的脑袋。
朝鹤笑了起来,刚想揶揄她单纯,马上听见她哄人的声音。
「好,??好乖,你要乖乖的。」
这熟练的口吻,不知道私下背着他养了多少小狼狗。
好不容易缓过疼痛,司倪累死了,刚想收回手,马上听到有人咬着耳朵,将自己的东西送往最深处,激得她仰颈吟叫。「唔??嗯!朝鹤你!」
噢,至少还喊对名字。
「再摸,姊姊,你以后只能摸我。」
「呃??。」
异物感强烈,她被顶得难受,高潮未平,猛浪再度来袭。腰腹痠麻一片,手还要保持安抚人的动作,根本无法思考,「不要了??再做下去要坏了。」
抵过最柔软的蜜径,脉络清晰地压过女孩子的皱褶。
司倪逐渐从疼痛解脱,取而代之的是痒和热。她主动抬臀贴上男孩子的肉身,朝鹤被她主动的模样弄得更硬了,捏着她的臀将人拉至自己身上,司倪两腿环着他的腰,而他到后面根本控制不住力道。
司倪被他入得直颤抖,抱着他哼吟,抬腿迎合,水液声漫过臀瓣。
朝鹤从不觉得自己是重慾的人,有了自己这样的前车之鑑,他对男女之事一向谨慎且冷淡。他不需要,建立起关係只会害了自己,如同自己可悲的母亲,相信父亲的承诺,自以为拥有了爱情的真谛。
换来的只有第三者以及破坏别人家庭的骂声,母亲确实错了,她活该,而他更是致命的污点。
即便他积极想导正所有失误,家族、父亲、大姨还有学校,可是似乎就是这样了,没有人需要错误的人来纠正他们,就像他永远都是私生子朝鹤。
他就是这场秩序的乱源。
「姊姊。」
屋内凌乱,朝鹤看着两人腿间的潮溼与白浊,以及几乎只剩凌乱呼吸声的人,司倪没有力气回应他了。
他重新复上身,细细的亲吻她洁白的胴体。「可怜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