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自己先回家,你别管我行不行?」
商佐气急反笑,「别管你?好啊,你以为我爱管你吗?」他说,「要不是我妈总让我看着你,说你怕生,担心你没朋友,没人照顾,你以为我爱跟着你?司倪,你未免把自己想得太重要。」
他说完才发现自己口不择言,下一秒看见女孩子通红的双眼,眼眶已经蓄满水气却紧咬下脣坚持不掉眼泪。
「原来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司倪??不是。」
「我从来没把我自己想得多重要??」就是因为有时连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所以她始终习惯性地遮掩和躲藏。
「倪倪??对不起,是我把话说重了。」
「但你也是这么想的吧,没关係,我本来就知道。」她的声音梗在喉间,就快说不出话了,最后只能快速转身离开,商佐刚想上前追她,立刻被她制止,「就照你说的,别跟着我,比起和别人相处,我更适合自己待着。」
「司倪??」
商佐也不敢上前,他说错话是事实,说再多都像是狡辩,而司倪看上去确实累了,他不愿再强迫她。
最后只能说:「到家传讯息和我说一声,知道吗?」
他没有得到回应,只看见女孩子渐行渐远,商佐站在原地烦躁地抓了头发。
同时树荫下还站着一个人,光影参差不齐地落在那人俊挺的侧脸,朝鹤还未离开。原是出于好奇心停留,见证她与青梅竹马的感情是如何可歌可泣,孰料看了一场好戏。
朝鹤看了一眼女孩子逐渐远去的背影,随手转了无名指的素戒,轻轻一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