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想到了,就是没人提起「男朋友」这词,想来商佐已经先一步告诉司蓉。
她还朝人打了暗号,小声道:「机会来了,我本来一开始也是很看好你的,要不是你拖拖拉拉怎么会让人捷足先登?」
司倪没好气地看了他们一眼。
一顿饭吃起来欢乐,几位长辈还提起小时候的事,都说现在司蓉现在为人母,也逐渐了解到家庭的重要,脾气温和许多,怎么也没想到以前还是小太妹。
司倪笑着应和,喝了果酒,说自己从小就是被司蓉欺压到大。
司明发说:「怪不得倪倪这么乖,脾气好,也贴心。」
司倪拿着酒杯的指尖一紧,泛出点点的白。
喝了点酒,神经放松,或许是这熟悉的空间让她感到格外舒适,有种自己仍戴着面具的错觉感,什么话都敢说,反正现在还有什么不能失去的吗?
她忽然装不了傻。
司蓉可以叛逆,她怎么不行?
「大伯,狗急了还是会跳墙。」她低头一笑,眼尾微扬,瞧人的目光像是有道钩子。司明发倒是第一次见她这样,不同往日畏缩,让她直走便不敢转弯的性子。
司明发一瞬间被她的眼神吸住了魂魄,勾得他心痒难耐。
本来就是捏在手的宝贝,可丢可用,前段时间还嫌无趣,原来早就长成了荆棘缠身的艳丽花朵。
他欣然大笑,给自己又倒满了一杯酒,一旁的司昂连声阻止:「明天还要搭飞机呢,年纪也大了,喝这么多不好。」
司明发甩开他的手,起身敬酒。「年纪大?老弟你说这话就伤人。我在公司还是吃得开,年轻妹妹都喜欢我这种男人。」其馀人听了只当他是酒后乱语,只有司倪发现对方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痴缠。
「我还没老呢,身体硬朗,熬夜几日都没问题。」他嚷,「反正我回去也是一个人,你们伯母早就不管我了。你们都在这,我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你们都别拦我!」
大伯和婶婶前几年离婚了,婶婶提的,说是孩子大了,感情淡了,任谁听了都知道是表面话。
听见家事,其馀人也不敢再说,身为晚辈的小孩子更不敢插话。
司倪冷笑,自己乾了手上的酒。
司明发见状,也豪爽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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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好像不管说啥都会剧透,所以我就不多说了:))
但可以说这是大伯最后一次出现
(b心心念念的狗勾在下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