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免俗地多看了安德鲁几眼。
就算这经纪人是完全站在安德鲁这边的,但此时此刻,他竟然也恍然大悟的明白了:这安德鲁压根不是太猖狂,而是根本就没脑子啊!
列夫大师无奈地看着安德鲁,道:“我是为你好,回美国吧。”说着,列夫大师看向一旁的经纪人,目光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次你都惯着他,让他变得越来越骄纵。安德鲁变成这样,你们也是罪魁祸首,这次回美国后把事情告诉艾丽萨,她的儿子需要好好管教了!”
那经纪人浑身冷汗直下,一个劲地点头称是。
做到这,那安德鲁还是不服气:“列夫叔叔!你这样站在他们那边欺负我,你就不怕我母亲知道了,来找你讨要个说法吗?!我真是白叫你叔叔了,你根本不帮我,还帮他们!”
列夫大师气得连话都说不清了:“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话音落下,列夫大师甩袖就打算走,并且对一旁的席择说道:“小席,这件事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这样算了吧。未来三个月内,安德鲁都不会有任何通告,一年内,我不会让他出现在你的视野里。”
一听这话,安德鲁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
刚才席择是让自己一年不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而现在列夫大师竟然要剥夺他未来三个月的通告?!
想到这,安德鲁气得是破口大骂,各种粗鲁污秽的脏话是不停出口,骂得列夫大师手指颤抖,只能不停地指责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不识好歹!
但是等安德鲁骂得口水都干了,列夫大师也气得表明自己再也不会去管这个没教养的臭小子后,席择却抬起了眸子,语气诧异地问了一句:“我有说,他在未来一年内可以接任何通告了吗?”
这话一落地,全场所有人都愣住,只有明喻无奈地偷笑。
席择冷峻凌然的目光慢慢地停在了安德鲁的身后,接着薄唇微勾,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我说,你未来一年内,不允许在任何地方让我看到你,包括杂志、时装秀、报刊、网络……”
“只要让我再看到你一眼,安德鲁·瓦伦,你想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吗?”
死亡一样的气息,无声无息地笼罩在了安德鲁的心头。
就算他再怎么的嚣张跋扈,就算他再怎么的任性猖狂,安德鲁也只是一个17岁的愣头青,自以为见过大世面,然而事实上却一直被自己的母亲保护得极好,从小就没经历过风雨。
在席择看在瓦伦夫人的面子上、不想和他太过计较的时候,他还能“据理力争”地和席择扯皮,但是当席择已经完全把他当成一个死物的时候,那种冰冷断绝的气场便让安德鲁整个人都呆在原地,连一个反驳的字都开不了口。
世界第一的顶级超模,真是你想要超过就能超过的?
光是这种能让人无法开口的绝对气势,就让安德鲁整个人都蔫了下去,不敢再驳斥一句。
接下来,虽说列夫大师表示自己不会再管安德鲁了,但仍旧他派了人把这个恶心的家伙打包送回了美国。并且在接下来,列夫大师主动表明要请明喻吃饭,为他的老朋友的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赔罪。
一顿饭吃完后,列夫大师还在希望明喻不要太多去怪罪安德鲁。他说,安德鲁只是一个17岁的孩子罢了;他又说,安德鲁是从小被他的母亲宠溺坏了,本心却不坏。
但是在临走前,这个一直没有吭声、似乎十分和善的少年却翘起嘴角,笑着反问了一句:“列夫大师,您知道我今年的岁数吗?”
列夫微微一愣,摇了摇头。
只见明喻微笑着回答道:“我今年18岁,比安德鲁·瓦伦大11个月。他早就到了不可以用一句‘年少无知’、‘年轻莽撞’来形容的年龄了,而他会变成如今这样,与你们的娇惯,绝对有着直接关系。如果您真的是为他好,那您应该好好想一想,以后该怎么去教育这个孩子,而不是为他向别人赔礼道歉。今天因为安德鲁碰上了不能惹的人,所以您就只能赔礼道歉。那明天呢?他碰到一个可以惹的人,那您就助纣为虐。列夫大师,请您好好想想,谢谢您今天晚上的款待。”
言尽于此,明喻便没有再逗留下去。
而列夫·托德则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脑中还回响着少年的话,久久无法回神。
不过有句话,明小玉却没有告诉列夫大师。他们这些人是该想想该怎么教育安德鲁没错,然而,安德鲁已经不小了,他也不可能改变这种极端的暴戾跋扈的脾气了。
除非肯下大力气,真的让安德鲁吃尽苦头、受尽折磨,或许还能有一丝改变。
不过很明显,别说安德鲁愿不愿意受这种折磨了,他的母亲瓦伦夫人肯定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当天晚上在吃完饭后,明喻并没有回酒店。既然席择已经来了,他便顺理成章地住进了席择在伦敦的公寓,同时问问这个家伙怎么突然提前一天来到伦敦了。
“纪和雅”也在准备十月底的高定时装秀,所以席择是打算在“露丝玛丽”高定秀开场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