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
陈宜勉去捏她的下巴,逗猫似的闹她:“那你也看看我,你老公也好看。”
“你连书的醋也吃啊。”今睢被他挠到痒痒肉,笑着去拨他的手,陈宜勉顺势抓住她,拉到自己嘴边亲了亲。
他洗完澡没刮胡子,今睢柔软的手掌被短短的青色胡茬刺得又麻又痒。
陈宜勉认真地说:“让我好好看看你。”
今睢晚上回来时,行李箱已经送到房间里了。今天天气好,太阳能蓄的热水足,今睢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对皮肤做了清洁和护理,还在睡裙上喷了香水。
这会长发落在瘦削的肩上,靠在床头看书的模样娇软可人。
今睢被他看得莫名害羞,往后缩了缩脖子。
陈宜勉想到昨天的事情,严肃地跟她说:“下次不准偷偷来,要提前打招呼。”
今睢本想给他惊喜,没想到弄巧成拙害他担心。她心里过意不去,插科打诨道:“不搞突击检查,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藏人。”
“那你现在查到人了吗?”陈宜勉凑近她,萦绕在鼻息间淡淡的冷冽的甜香更加明显。
他循着香气倾身,贴在她颈间嗅了嗅。
温软的唇落在上面,一路向上,吻到她的唇。
今睢手里的书是问小双借的,看完还得还回去,怕被陈宜勉压坏,她缓缓往外抽胳膊,摸索着要把书放到床头柜上。
只是没等今睢把书放好,陈宜勉率先揽过她的腰,把人往下一抱,在她平躺在床上后,欺身深吻下来。
始料未及的状况让今睢手一抖,没合上的书吧嗒落在地上。
今睢预想过这个场景很多次,但真正经历时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今睢觉得外面好像又下起了雨,她回到了那个潮湿黏腻闷热来找陈宜勉却扑了空的傍晚。
但下一秒,她又像是陷入了一个全新的梦境。她撑着独木小舟飘荡在浩瀚宽阔的海上,风雨过境,翻滚的海浪将脆弱的小船掀起又荡下。
突然呼啸的风掀起一阵滔天巨浪,独木小舟被送到浪尖,就在今睢以为要死了时,海浪裹挟着木舟,把她稳稳放下。
不知过了多久。
雨停了,风停了。
顽强的独木舟摇摇晃晃还在海面上。
陈宜勉下床,把手里的东西打结,丢了,才来抱今睢:“去洗个澡。”
“不想动。”今睢往另一边翻了个身,不让他抱,闹脾气地拒绝。
陈宜勉没强迫她,走过去捡起自己裤子,抖了抖,从裤口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
他赤条条地坐在床尾,架着腿,点烟。
今睢快睡着时,被尼古丁的味道勾着睁开眼。
今睢过去他身边,问他要:“给我一根。”
陈宜勉捡起烟盒磕了下,抖出一根烟。
今睢抽出来,衔在齿间,前倾凑近他,借着他唇边的烟吸了口,点着了。
陈宜勉瞧着她娴熟的动作,往后仰了仰,胳膊撑在身后,才想起来问:“什么时候学的?”
今睢随便扯了件衣服披在背上,抱着膝盖坐在那,原本盯着猩红的火光看,闻言,歪头看过来,侧脸枕在膝盖上,淡淡地一笑,让人辨不出真假地笑着回答道:“在国外想你的时候。”
“真的假的?”
“不信拉倒。”
陈宜勉笑了:“你一直没告诉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动心的。”
他像是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又像是随口一问,所以对她的答案不怎么上心,最后吸了口手里的烟,丢进一旁装着半杯水的一次性纸杯里。
再看回今睢时,忽听见她说:“好丑啊。”
“什么?”
今睢的视线从床上移开,对上陈宜勉略带疑惑的眼神,重复道:“陈宜勉,你好丑啊。”
陈宜勉茫然地垂眸,朝今睢刚才盯着的位置看去,明白过来,冷着脸警告她:“长本事了是吗?”
下一秒,陈宜勉把她拽到自己怀里。
今睢仰躺在他腿上,看他把自己手里才烧了半截的烟摘走,丢进纸杯里,又看他低头亲了亲自己。
两人分开时,他捋了捋她鬓角被汗湿的头发,说:“以后不准抽了。”
今睢跟着说:“你也不抽。”
陈宜勉深深地望着她,说:“好,一起长命百岁。”
翌日,阳光大好。这里热闹繁华的城市中心,在偏僻幽静的山区,虽然有很多不便利,但空气十分清新。
微风将窗帘吹起又落下,缕缕和煦的晨光洒在屋里。今睢靠在陈宜勉怀里,在阳光下睡容美好又乖巧。
陈宜勉要早起拍戏,起来是轻手轻脚,怕吵醒她。
他简单洗漱、穿了衣服,走之前绕到床边,俯身亲了亲今睢。
“我一会让人送早饭。”
今睢觉得脸上痒,晃着脑袋动了动,原本以为是蚊子,在一巴掌打过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