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停,伸手拿起手机,告诉许渭尘:“阿姨来电话。”
他的左手搭在许渭尘的腰上,许渭尘发着抖,咬着嘴唇,听见唐既明轻声说:“阿姨,”
“对,我接许渭尘回家了,您放心,”唐既明听上去很稳重,是最值得信赖的人,“他是有点被武应吓到,还在生气,我给他做了饭。陪他吃完我再走。”
许渭尘听见母亲道谢的声音,高兴地夸唐既明靠得住。
唐既明客气了两句,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在一旁,对许渭尘说:“阿姨也觉得武应车开得快,不太好。”
他松开了许渭尘,问许渭尘累不累,让许渭尘面对他坐下来。
灯没有关,许渭尘看见唐既明身上的抓痕,往上是浓黑的眼睛,唐既明好像并不想让许渭尘看他,于是低头吻许渭尘的肩膀和脖子。
他不像许渭尘下手那么重,除了时间过长导致的淤青,很少在许渭尘身上留明显的痕迹,连吻痕也不会有,亲肩膀也是轻轻的,说“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许渭尘的脸颊碰到了唐既明的短硬的鬓发,迷茫又没有力气地抱着他的背,说还好。
唐既明得到了他的答案,便继续这场定义十分模糊的事。
原本许渭尘觉得这只是一个出了少许意外的周末。他又和唐既明上了床,有些奇怪,但究竟哪里特别不对劲,他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