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渭尘觉得唐既明的问题又在佐证他的猜想,泛起窃喜,心情也变得很好,侧过脸,露出一点点眼睛,“你很急着把我推销出去吗?刚还想和我继续做。”
唐既明否认:“没有,只是关心你。你以前好像没陪别人去过晚宴。”
“客户嘛,”许渭尘解释,“他又约我了,我还没答应。”许渭尘的手往唐既明身上搭,对上唐既明的眼神。
唐既明既不紧张,也没有生气,专注地注视许渭尘,看不出在不在乎,许渭尘以前很讨厌唐既明这样看他,现在倒没那么讨厌,因为这样的眼神除了不主动之外,也代表不拒绝。
看了几秒,唐既明扯扯唇角,似笑非笑地说:“当许律师的客户,福利挺不错的。”
“还好吧。”许渭尘想说下一句话的时候,忽然犹豫了。因为想到小时候自己拉着唐既明东跑西跑,让唐既明在车里等他的事。
许渭尘从小任性惯了,还不喜欢反思,只在又想开始做相似的事时,才会因为害怕重蹈覆辙,怕会错唐既明的意思,而变得畏手畏脚。
不过许渭尘太想知道唐既明和自己到底有没有可能,手指在唐既明的手臂上轻轻乱摸着,心虚地垂着眼,还是小声地说出口:“你要的话,我可以先陪你。”
许渭尘说完之后,唐既明起初一句话都不说,转过头来,盯着许渭尘的脸看。
对视几秒钟,许渭尘不满和尴尬一起涌上来,也不摸他了,还暴躁地推了一下,问他:“你干嘛不说话,没有听见我说什么吗?”
唐既明才说:“我听见了。”他声音很温柔,抚平了许渭尘的脾气:“我是有很多社交场合需要你陪,你这么抢手,我又不是你的客户,真的可以先陪我吗?”
“也没那么抢手吧,”许渭尘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生气了,谦虚地说,“你要的话提前几天告诉我,如果我有空就陪你。”
唐既明说:“我会的,谢谢你,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
许渭尘比较满意,放心地贴近他,靠在他肩头睡着了。
早晨,许渭尘在半梦半醒间告了假,睡醒都是下午了。
他全身酸痛地坐起来,披上睡袍走出去,听见唐既明在说话。
唐既明又在开会,许渭尘倒水喝,看了一眼手机,发现事务所实习生给他发来了他昨天要的资料,还偷偷备注了一句与工作无关的内容:“许律师,冒昧地请问,唐读过我的备忘录了吗?”
恰好唐既明结束会议,许渭尘便走过去,挤在他身边坐下,把手机给他看:“唐总,你看备忘录吗?”
“看了。”唐既明回答得很简单。
“没什么回应吗?”许渭尘说,“我也看了一眼,写了很多页。”
唐既明“嗯”了一声:“回应是谢谢肯定和建议,希望以后更新能让他更满意。”
“这么官方,”许渭尘收起手机,撇撇嘴,“没诚意。”
“好吧,”唐既明笑得比说得还要敷衍,“要怎么算有诚意,游戏交给他来做?”
许渭尘发现唐既明一涉及工作,就会变得有点专治,表面上和和气气,实际上一意孤行,什么意见都不听。
大学时和唐既明一起做过游戏的那个跟踪狂同学仰储,就在给许渭尘发的表白长信息里指责过这一点。
“你别太自大了,”许渭尘点评他,又有点想被夸奖,就说,“唐既明,我也下载了这个新游戏呢。”
唐既明看看他:“不是不爱玩游戏吗?”
“又不是一点也不玩,不过我是还在开头。下个礼拜我空一点,我就把它玩通关。”
唐既明笑了,委婉地说:“可能有点难。”
“少看不起我,”许渭尘想想好像确实通不了,给自己一个台阶,“那我就玩到他说的keshore好了,这条支线在很前面吧。”
不知怎么,唐既明表情似乎不太明显地僵了僵,但很快又笑了,快得让许渭尘觉得自己看错。
“其实这游戏不是很适合新手,”唐既明忽然开口劝说,“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先推荐你几个别的,杀时间适合放松的那种。”
“什么游戏,说说看。”
“你知道有个游戏叫勇闯宝石山吗?很适合你。”
这听起来像小孩子玩的,许渭尘一头雾水,皱起眉头瞪他:“你是不是耍我?”
“怎么会?”唐既明十分无辜,“试试看就知道了。”
许渭尘毫无兴趣,正好有个客户打来电话咨询,便摆摆手,让唐既明别说了。
唐既明说自己有许多需要人陪的场合,可能不是假的。
隔天下午,许渭尘便收到了他的邀请,唐既明称他的朋友周六在家里设了私宴,人数不多。他从未带人去过,每次都受尽盘问,又感谢许渭尘帮忙。
许渭尘检查了日程表,没有冲突,便同意了。
接下来几天,唐既明有事要忙,没来许渭尘家里。
唐既明人不在,还管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