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只是电视里的人物。

他明明早已经知道，活在书里的人物是有血有肉的真人，可是现在看到这些血液，他却觉得像是在过家家。

那些血腥的味道，不过是用香精模拟出来的，地上手上粘稠的血迹，也不过是番茄酱汁，或者电视剧里出现的血包。

啊，好真实，又好模糊啊……

直到一滴温凉的眼泪掉在慕清扬的手背上，他才后知后觉得抬手去摸脸，上面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慢慢的淌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