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炭没有煤炭耐烧,但比木柴强得多,还可以利用现有收集好的木柴来实验。
回到洞穴中烤会火暖暖身,赵飞宇先把小树砍成柴火放好,就去拿了两个箩筐,一个装扩充洞穴挖出来的土,一个装砍好的木柴,在附近找个空地搭建碳窖。
还记得小时候住在农村奶奶家,村里就有个砖建的碳窖,建国前修建而成,村里李姓的大爷年轻时候就靠一手烧碳的技术闻名村内外。后来工业制碳,大爷也被迫失业转行卖红薯去了,只偶尔烧一些自家用。
赵飞宇小时候躲猫猫去碳窖里呆过,也亲眼看见过烧碳的全过程。虽然年代久远,但还依稀记得一些的细节,比如要有一个点火口和一个排烟口,烧到合适的时机要把所有口都封死。
再按照书上所说的,木炭就是木头不完全燃烧的产物。赵飞宇觉得烧制出木炭的几率还是很大的,希望这不是他的错觉。
最简易的办法让木头不完全燃烧,就是木头露天烧着烧着,浇一盆水或者盖一盆土上去,成碳率极低。最好的办法,则是建立一个用砖砌成的碳窖,但难度较大。
赵飞宇折中考虑,准备实验性质的搭一次性小型碳窖。先取三根长的木棍插进土里,围着这三根木棍放置柴火,搭出三个三角形的木柴堆。
接着赵飞宇把湿泥土糊上去,顶部留下一个烟道,底部留下一个点火口。等泥土干了,就从进火口点火。
三个一次性小土窖,赵飞宇在不同的时间进行了封窖。但最后冷却打开时,三个都烧得很失败,不仅大部分木头都完全燃烧了,还里外不均匀。
赵飞宇疑惑:“难道是湿土把木材也弄湿了,造成的燃烧不均匀?”
于是第二次尝试时,他搭好木头,又铺了一层干草在上面,才糊的泥巴。中途有个土窖因为烧制出现了裂缝,他怕氧气进入还赶紧拿土把缝给补上。
三个土窖顶部冒出缕缕轻烟,画面诡异的让赵飞宇想到一个词——坟头冒烟……
而且烟的颜色还不一样,一会冒蓝烟,一会冒青烟,一会又是无色的。赵飞宇在烟雾颜色不同的状态,各封了一个窖。
这次依旧不尽人意,但青烟时封窖,烧制成功的木炭却是最多的,可见祖坟冒青烟说明风水好要发财,呸,土窖冒青烟说明木头进行了不完全燃烧。
第三次尝试,赵飞宇在“祖坟”刚冒青烟时,“祖坟”青烟冒得正好时,“祖坟”青烟冒完开始冒无色烟时分别封了窖。
这次勉勉强强,最后一窖产出的木炭最多,可是底部还是有很大一部分烧过头了,木炭发软易断,顶部则是还没烧成。
烧制木炭真是个技术活,赵飞宇头秃。现在的成果并不让他满意,这样的成功率和木炭质量,还不如直接烧木柴划算。
楚鹰最近热衷于狩猎,捕了一头狍子后,他又去抓了只野猪。回来就看到洞穴外面的雌性在做奇奇怪怪的事情,堆了九个土堆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把野猪往冰柜旁边一扔,就来找赵飞宇“入库”。
楚鹰言简意赅:“野猪。”
正在思考怎么解决困境的赵飞宇,闻言一惊,这东西力气可不小别把他们东西弄坏了:“野猪在哪?”
楚鹰:“我抓的。”
赵飞宇气得嘴角抽抽:“也不说清楚,我还以为家里来野猪了。”
楚鹰的视线忍不住往土窖上飘:“你在做什么?”
赵飞宇苦恼的挠挠头:“就是把木头烧制后,变成比木头更耐烧的木炭。”
烧过的木头竟然比没烧过的更耐烧,真是难以理解。不过楚鹰并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这个“雌性”说的每一句话都应验了,虽然他觉得对方的失忆很奇怪,总是忘记最基本的东西,反而记得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用手指在土窖上一戳,土窖光荣的裂开一个大洞,楚鹰迅速把手藏起来装作无事发生。
还没瞎的赵飞宇:“……”
“你干嘛给它戳个洞……”
楚鹰:“上面本来就有两个洞。”
和楚鹰交流多了,赵飞宇已经能顺利读懂他话外的意思,本来就有两个洞所以再戳一个也不影响是吧。
对啊,为什么不能多开洞?为什么一定要从下面烧,从上面往下烧不是和更合适他现在的情况吗!
“你可真是个大聪明!”冲上去给楚鹰一个喜悦的拥抱后,有了新想法的赵飞宇迅速搭建起他的新窖。
以为自己会被骂,快要开口说对不起的楚鹰莫名和“雌性”来了一次脸红心跳的亲密接触。
面对面肢体接触的感觉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楚鹰呆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这次赵飞宇做了一个大一点的土窖,与之前几次不同的地方在于,他在底部开了八个通气口,在顶部开了一个进火口。底部进氧,气流上升,火焰就会往下逆向燃烧。
从顶部点燃后,等到顶部冒青烟,他就趴下顺着每个通风口看,哪一个通风口烧起来他就把那个口糊上,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