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一妻制的?种族组建家庭,需要一个雄性和一个雌性,楚鹰难以理解,也认为无?法实?现,低落地说:“我们?都是雄性。”
这可急死他了,怎么?就说不清楚呢!赵飞宇决定自己定义什么?是结婚:“和性别无?关的?!我们?邀请亲朋好友相聚,在他们?的?见证下向羽神宣誓,永远只有彼此,不离不弃,相伴一生。”
向羽神宣誓……楚鹰看上去一脸冷漠,实?则疯狂心动中:“好!我们?结婚。”
赵飞宇耍了个小心眼:“楚鹰先生,你?愿意嫁给我吗?”
脑子里只有结婚的?楚鹰:“嗯,结婚。”
赵飞宇:“你?应该说我愿意才对?!”
楚鹰满足赵飞宇的?仪式感:“那?赵飞宇先生,你?愿意嫁给我吗?”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赵飞宇:“我……愿意。”
第二块田地
把自己彻底卖给楚鹰做“老婆”后, 赵飞宇获得了?完全的自?由……好吧,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限制。
穿着小短裤,赵飞宇把他的吊带羽绒裙围在腰间系了个结, 就想拉着楚鹰出门了?。
“把衣服换回去!”楚鹰黑着脸说。
赵飞宇嘴角抽了?两下:“你自?己不?也这样吗?怎么没见你管其他雄性怎么穿啊!”
虽然?在这个没有裤子的时代里,雄性和雌性的羽绒裙本质都是小裙裙, 但雌性的裙子更长不?说,还带上衣, 在现在这样近三十度的气?温条件下,怎么也没有雄性的迷你超短裙清凉。
楚鹰憋了?好一会说:“你看?你身?上。”
不?就是一些咬痕和吻痕吗?赵飞宇认真看?了?看?,某个部位也有点肿,像两颗小樱桃,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不?过他对着厨房储水的大水缸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后, 默默穿回了?他的吊带羽毛裙。
他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 再配上他这张易碎感拉满的脸、含情脉脉的眼和一身?标准冷白皮, 可以直接拉去?拍□□的诱惑了?, 浑身?上下都在说快来凌/虐我吧……
明明他也在楚鹰身?上又抓又咬,怎么区别这么大?难道这就是长得黑的优势,屁都看?不?出来!赵飞宇一边套他的羽绒裙, 一边气?呼呼地抱怨:“你以后不?要?在这种看?得见的地方?留痕迹!”
那看?不?见的地方??楚鹰的视线落到了?赵飞宇的屁/股上。
赵飞宇被看?得浑身?一僵,改口说:“穿吊带裙也挺好的, 讲文明!”咳咳, 男人光膀子走大街上也不?太文明,他是讲文明的鸟,拒绝光膀子。
换好衣服之后,在小黑屋待了?小半月的赵飞宇再次沐浴在了?阳光下, 重见天日。如果说十几天前的太阳还是微辣的话,现在已?经进化到中辣了?, 晒在他身?上有一种灼烧感。
抬头望天的赵飞宇忍不?住用手指挡了?一下刺目的阳光,在屋里体感还是二十七八度的样子,出来直接上三十了?。他们家旁边那条小河现在已?经变成了?小水渠,外面的金莲花、野草莓和各种杂草,都呈现出枯黄衰败的样子,仿佛提前进入了?秋天。
赵飞宇皱起了?眉:“这几天一点雨都没有下吗?”
楚鹰:“三天前下了?。”
有雨怎么还会是这个样子?赵飞宇疑惑不?解:“下了?多久?”
楚鹰想了?一会,寻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水烧开的时间?。”
赵飞宇:……
那不?就是五六分钟,纯粹的无效降雨。看?来今年形势严峻啊,明明这里的夏天应该如春城一般,怎么他一来就和他老家火炉山城差不?多了?。
二哈在狗窝里听到几天未见的主人的声音,耳朵动了?两下,趴在门上哼哼唧唧,见主人一直不?理会它,便带着它老公一起把狗窝门板撞塌了?,飞扑进赵飞宇怀里。
赵飞宇被狗子的□□炸弹砸了?个结实?,仿佛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难道是最近伙食太好吗?二哈都快成板凳狗了?。
赵飞宇感到一丝不?对劲,朝二哈肚皮上一看?:“卧槽!狗子啥时候怀上的,这没多久就要?生了?吧。”
狗的孕期也就两个多月,他这是要?喜提新的雪橇傻狗了?吗?小哈奇士可萌了?!
楚鹰:争宠傻狗即将一变多,还是可爱的幼崽……
确认二哈至少还有一周才会生宝宝,赵飞宇就带着二哈和三哈一起去?地里看?农作物。
从家所在的稀树平原飞进红松林,景色便为之一变。高大的红松树遮住了?炎炎的烈日,枝头的松针经过太阳的炙烤,显得有些萎靡,赵飞宇心?想,今年的松塔恐怕要?所剩无几了?。
不?过红松牺牲自?己,却?为树下的植物带来了?生机。地上干燥的落叶踩上去?发出吱呀的声响,但拨开这些落叶,底下的土壤却?带着微微湿润。喜阴的蕨类植物和苔藓地衣,吸收着这些许水汽自?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