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集市散场后,又回到这片富饶土地上的各种食草动物?。
赵飞宇现在已?经是一个合格的狩猎者?了,至少懂得隐蔽自己?,不像以前那样距离很远就?惊动了猎物?。
远远看到几只麋鹿正在啃食今年刚长出?来的细嫩小白杨树,赵飞宇放下篮子?,变为原形,悄无声?息的靠近了鹿群。
他先佯装要袭击小鹿,煽动翅膀如闪电般划出?一个圆弧冲了出?去?,鹿群就?被他冲散了。母鹿带着小鹿往一个方?向跑,雄鹿往另一个方?向跑,年老的麋鹿则向左跑了一段路,以为自己?安全了就?停下了。
谁想赵飞宇一个折返加速,掉头就?把低头继续啃树苗的老麋鹿按倒在地,拖着翻滚了几圈,送它上路了。
“妹妹,咳,弟弟,真?是让姐姐们刮目相看啊!”
赵飞宇转头一看,他的几个好姐姐不疾不徐地从白杨树林里飞了出?来,纳闷地问:“怎么突然一起来找我了?你们的领地岂不是没有鸟看守了?”
和赵飞宇关系最好的柔鹰飞到他身边,摸摸他的脑袋说:“小傻鸟,到了迁徙的时候了!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不走了。”赵飞宇摇摇头。
柔鹰声?音柔柔的,语气却恶狠狠地说:“冻不死你!”
赵飞宇心?神一动:“不然你们也别走了!我带你们看看我的火墙和火炕!”
第二个吻
柔鹰不是第一次来赵飞宇的家, 但?是作为猛禽,她一向很少在意赵飞宇弄出来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毕竟单凭肉-体?, 他们就是这片大陆的空中王者,不需考虑这些外物。
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赵飞宇的居所。
离河不远的木屋, 外墙已经爬满了不少的苔藓,没有?去皮的一根根原木不少已经脱落了外皮, 露出里面白棕色的木芯,颜色斑斑驳驳,看着并不光鲜亮丽。
但?是院子?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的的田垄、已经爬的比人高的葡萄架、晾晒着的兽皮衣,以及簸箕里晾着的蘑菇山楂,又让一切显得那么的有烟火气。
她不由看向赵飞宇, 发现对方这一年来?变化确实不小。不光是身体?上的变化, 变得更加高大健壮了, 就连眉宇间那?一股娇柔的气息都?消失了, 整只鸟英气勃勃的。
如果说?和她们居住在一起时的赵飞宇,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只哈斯特神鸟雌性的话,现在的赵飞宇看起来?却很难一眼断定他的性别, 有?种雌雄莫辨的中性美。
“姐,你看我做什么?”赵飞宇把今天抓的鹿送进?厨房, 转身就看见柔鹰愣愣盯着他, 眼睛一眨也不眨。
想起当年赵飞宇拉胯的捕猎技巧,柔鹰撇撇嘴:“你的伴侣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把你养得很好。”
赵飞宇黑线:“长得黑就等于一无是处了吗?这也太……”
何况楚鹰也不是黑成炭,人家明明是健康又性感的古铜色肌肤。
然而, 几个?姐姐都?异口同声地说?:“长得黑还要来?做什么!不就是一无是处!”
“我今年繁殖季遇到一只,只有?尾羽是黑色的小帅哥。可好看了, 下次介绍给你们认识!”
“好啊!现在才告诉我们,看来?是很满意了。”
“也不是完全满意啦,可能没什么经验,那?方面有?点快。”
“哎呀,那?还是算了吧。倒是我今年认识一个?,虽然白毛不是特别多,但?是持久力……”
眼看着话题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赵飞宇忙打断她们的谈话,“停停停!先进?屋看我的新作品!”
为了防寒,他们屋子?的窗户开口都?不大,主要作用是为了通风,所以屋里即使是白天都?显得黑漆漆的。赵飞宇进?屋后,先把已经取代了壁炉功能的灶台点燃,又把角落里油灯的灯芯剪了一下引燃,之后整个?屋子?才亮起来?。
赵飞宇招呼大家:“你们先来?炕上坐着,一会就热了,过冬完全不成问题。”
卧室里的炕很大,七只猛禽坐在炕上也不显得拥挤。
“爸爸!你回来?啦!”依然处在吃了睡,睡了玩,玩了吃阶段的蛋坚强听到爸爸说?话的声音,从梦中醒来?,自己从婴儿床里翻了出?来?,又轻轻松松一跃跳到了炕上,是个?灵活的小胖子?了。
赵飞宇:“叫阿姨。这是你大姨,二姨……六姨。”
蛋坚强一点也不认生,好奇地看着这些漂亮阿姨,热情地问好:“大姨好!二姨好……”
众鸟大惊:“他不是只哈斯特神鸟吗!怎么现在就会说?话了!”
赵飞宇把彩鹦那?套理论搬出?来?,鼓动几位姐姐一起学着用鸟型说?话。最后欣慰地发现,也不是他一只鸟笨,他的几位姐姐也挺笨的。
尝试了几次就放弃的柔鹰,戳戳蛋坚强的小脑袋,有?些羡慕地说?:“长得真?快!已经这么大了,可惜我生了几年都?没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