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之前咄咄逼人的模样,而是崩溃地四散逃窜。
“一群虫子而已,怎么都难成大器。”白白榆对神秘人挑衅道,“上次也是你吧,控制着希厄虫扰乱赛场的那个。这么看来,你这几年根本没什么长进,本事不会反倒退步了吧?”
“……”
通讯频道内一片安静。无人应答。
白榆一看就知道,这人是发现局势不利所以跑路了。
白榆也觉得有些生气。但敌在暗我在明,本来就是四处收到限制,她只能希望能从那些叛徒身上查到线索。
等白榆重新归队的时候,发现切尔西已经率领着士兵们把那些反叛者全部镇压,同时贴心地留了两个活口。
说是活口,实际上一个也已经是半死不活了。另一个被切尔西从机甲残骸里扯出来的粗线五花大绑,绑的和粽子也没什么差别。切尔西还用他们的外套塞满了两人的嘴。
审问片刻后,切尔西有些无语地望向白榆,道:“他们什么都不肯说,殿下。”
“那就待回去再慢慢审。”白榆有些疲惫地揉揉眉心,“毕竟我们不是专业的……这门活还是得让情报署的那群家伙来干。”
这时,唯一清醒着的那个叛徒突然抬头盯了白榆一眼,随后双眼缓缓肿胀充血,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切尔西暗道不好,快步走过去把塞在他嘴里的布料取下来。
但那人痉挛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呼……哧……呼……哧……”
他的双眼越来越红,开始不自觉地仰起头,喉间的肌肉一紧一缩。
白榆:“他不能呼吸了。”
切尔西眼皮一跳:“呼吸道好像堵住了。可他喉咙明明没有伤痕啊?”
说话间,那人慢慢长大嘴——
一只浑身黏糊糊的、翅膀尚在蜷缩状态的白蛾,摇摆着触须露出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