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纵的,放肆的,带着嗔意和缱绻的暧昧。
还有放浪。
“爸比,今天的饭一点都不好吃,没有一样我爱吃的,好气人喔。”
“床也没有你的床软,抱枕也没有抱着你舒服,哼。”
谢今停下了脚步。
他回过头,在楼梯石柱虚掩着的房门后,看到了祝灯趴在床上的身影。
男孩的身上还穿着自己的t恤,因为在床上滚来滚去,长t已经成了短t,露出整条白皙的腿,像是水蛇般的在床间晃来晃去。
床榻被他扰得纷乱。
祝灯又软绵绵道:“好想你啊,都想得睡不着觉。想让爸比亲亲摸摸。”
岑连深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摸哪里?”
谢今这才发现,祝灯竟大胆到开了公放和岑连深视频。
床上的男孩又打了个滚,t恤的领口被扯得更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颈项,分毫不差的倒映在屏幕里。
谢今却明白如今他的位置比远在海外的岑连深要看的更清楚明白。
每一寸线条,每一丝折痕,甚至祝灯身上被纽扣印出的痕迹。
祝灯晃了晃白生生的脚:“爸比想摸哪里就摸哪里咯。”
说完这句
祝灯像是又想到什么坏心眼,停顿几秒,悄声道:“岑董,你都包养灯灯了,当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你什么时候才回来要灯灯呀?”
新西兰已是凌晨两点。
屏幕左边是满是公务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另一边是歪在床上的祝灯。
岑连深被勾的有些受不了,微微闭了闭眼:“很快,灯灯乖。”
“好噢,岑爸比晚安,好好赚钱哦。”
祝灯听话的应了,挂断视频,将手机丢在一边。
刚坐起来,就觉得似乎门外有探寻的视线一闪而过。
祝灯下意识向外看了一眼,什么都没看到。
估计是错觉。
祝灯下床,顺手脱了谢今的长t,决定去冲个澡睡觉。
而从二楼回到房间的谢今猛地反锁上门。
他靠在门后,狠狠的闭上眼,脑海里却像是播放电影一般播放着刚刚的场景。
祝灯娇艳的脸,细弱的颈项,带着乖顺的嗓音,柔白纤长又无力的腿,他退间的……
谢今靠在门后,一点点滑坐下来。
他觉得自己像是跌入一个罪恶的噩梦,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
谢今从来没有这样过,亦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可他想要祝灯。
他不想跟岑连深一样,放任祝灯离开自己的视线,给祝灯片刻喘息的机会。
谢今只想要祝灯对他带着微喘的勾引,被他掌控在手心,对他肆意呻音,任由他掌握祝灯的喜怒哀乐,占据祝灯身上的每一寸皮肉。
可似乎……道德伦理不应这样。
谢今无法去问周婉自己应该怎么做,也无法问爷爷,无法问钟嫂,无法去问柯念夏。
他痛苦的将头埋进双膝中,在良久的挣扎之后,谢今拨通了纪铎的电话。
纪铎电话的那边依旧声色犬马:“歪?兄弟,听说你们队长抽签去了,你出来玩吗?我新开了个场子。”
谢今的声音哑的厉害,又像是带了两分颤抖:“不了……我问你个事儿。”
“啥?”
纪铎震惊,“艹了,从小到大都是我问你题,你大少爷竟然也有一天有困难了?没听说你们谢家要破产啊……来来,赶紧说说!”
谢今沉默了许久,才像是找回了自己平时的声调。
他开口:“如果有一样东西……你明明知道不该去抢,并且就算得到了可能也不是好结果,但就是想要。你会怎么办?”
纪铎“嗨”了声:“车呗?限量款的?谢今,不是我说你,你的身份想要什么得不到。你真的很想要?不要不行?”
谢今方才勉强愈合的手背伤口再次随着他的动作裂开:“……对。”
“那就抢啊!”
纪铎道,“男人要东西本来不就各凭本事。生意场娱乐圈一个样,多下作的手段都有。这社会胜者为王只看结果……不过你到底看上什么车了?这么金贵吗?给我看看图片?”
纪铎:“?”
纪铎:“歪?”
谢今挂了电话。
半明半暗的月光透过窗纱落在他出挑的五官上,显得晦暗不明。
如果说谢家唯一能令祝灯满意的,那大概就是浴室的浴缸和合适的水温。
嵌入式的浴缸足能容纳两三个人,自带的按摩和加热功能舒舒服服的让祝灯在里面泡了足足一个小时才出来。
他美滋滋的裹上浴袍,将头发吹干,看了看时间。
刚过零点。
因为和谢今吵架的原因没能吃上晚餐,又泡了澡,祝灯后知后觉的有点饿。
但这个时间点外卖夜宵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