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先生,我们好好谈谈行不行?”
“你们想谈什么?”风羡渊手扶着门框,一点没有要让二人进门的意思。
“风先生,你不是第一次参加恐怖游戏了吧?”聂瀛禹先发制人,以为自己可以在风羡渊眼中看到慌张。
之事,结果很令他失望。
“这个很重要吗?”
“当然!”
张良豪情绪激动,要不是被风羡渊身上的气势震慑,他几乎要伸手去拽人。
风羡渊这人看着温温柔柔,长着一张普度众生的脸,但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告诉他,风羡渊肯定不是个温柔的主。
“现在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你明明什么都有发现,却不愿意分享给大家。”
“恐怖游戏是团队游戏,队友一个个死去,你以为靠你一个人就能活下来了吗?”
“风先生,我们是来真诚的请您合作的!”
“合作?有什么可以合作?”
风羡渊扶着门框的手指轻轻摩挲。
“我并不比你们多知道什么,我只是好好按照规则行事而已,能够让你们觉得特殊的是因为我敢去尝试吧?”
“而又恰好,我完好无损,活了下来。”
“这些规则你们不知道吗?你们当然知道,只是你们不敢去尝试而已。”
“你们想拉我入伙,因为我去试探规则。”
“这是借刀杀人,还是借人探路呢?”
“嗯,其实不重要,反正你们都做过。”
“什么意思?”聂瀛禹二人脸色一变。
“让人去厨房找我麻烦的,难道不是你们两位吗?”
笑出声,风羡渊拂开挡路的二人,关上房门,从两人中间穿过,留下一个洒脱的背影。
“聂哥,现在怎么办?”看着风羡渊的身影慢慢被转角的楼道全部遮挡,张良豪担忧的问。
聂瀛禹握紧身侧的双手,脸上残留着被看穿的窘迫:“不急,慢慢来,今天就要过去了,还有六天游戏就会结束。”
不愿意合作也没关系,别墅也就这么大而已,他可以慢慢等,只要不做危险的事就行。
恐怖主宰(9)
别墅外的院子似乎被清理过,昨晚进来时的满地涂鸦不见了踪影,花圃里开着漂亮的蔷薇花。
蔷薇花香包裹着腐臭,飘荡在空气中。
风羡渊顺着花圃不急不缓地逛着。
清风从院外吹来,带起一股更浓烈的腐臭,连蔷薇花香都盖不住。
在一朵开得最艳的蔷薇花旁停下,风羡渊捏住花枝,刚想将蔷薇花摘下,就听到女人冰冷的声音——
“规则七:院子中的花不能摘。”
按住花枝的手松开,风羡渊回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朱莉。
“朱小姐,你也是出来赏花的吗?”
“赏花?”女人红唇勾起,“没有谁比我更清楚别墅有什么,这些花开了多少朵我都知道,有什么好赏的?”
“我只是出来看看,这些蔷薇是不是应该施肥了。”
“那需要施肥吗?”男人顺口问。
“还不到时候。”朱莉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转身离去。
看到人离开,风羡渊抿唇,将收回的手重新放在花枝上,只见轻轻用力,花枝应声而断。
他举起摘下的蔷薇花,对着天空打量。
越瞧越觉得花朵像一张正在沉睡的女人脸,只要被人吵醒就会变得扭曲狰狞。
“滴答——”
正看着,一滴红色的液体,从花茎断口落下。
风羡渊用指腹擦掉断口上的红色,往回走去。
他转身那一刻,身后的蔷薇花迎风摇曳,如一个个对着别墅嘶吼,充满委屈不甘的厉鬼。
别墅的大厅,味道比外面的腐臭更难闻。
是,屎臭和呕吐的酸臭。
那几个写下菜名的人,一直吃到现在,吃了又吐,吐了又吃,有的人撑得连上厕所都来不及。
进门后,上楼的时候,风羡渊下意识远离沙发那一片区域。
风羡渊在院子停留了一个多小时,回房前,将那朵蔷薇花放在了上楼的第三扇门前。
在他关上房门十几分钟后,第三扇门打开,严政哲出现在过道中。
他低头看向那朵娇嫩的蔷薇花,想都没想,直接一脚碾上去。
花朵被碾烂,鲜红的花汁从鞋底流出。
做完这一切,严政哲欲要收回脚,忽地脖颈一凉,有什么攀附在了他的后背,耳边也是冰冷的呼气声。
“痛……好痛……”
“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为什么?”
“该死!你们都该死!”
“我送送你好不好?一点都不痛的。”
有尖锐的东西抵上脖子,那东西不断用力,慢慢刺入皮肉中。
严政哲没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