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要高潮,真不耐操,是不是夫君的大肉棒太粗了?」裴帅继续调教着
「是是是,夫君说的都是对的。」燕魁示好想获得缓解
「夫君是谁?」裴帅一隻手伸去抠着阴蒂
「夫君是裴颂之,是天。不要再抠了,好难过。」燕魁瘫软的靠在洗手台上
「既然说夫君是天,那不是应该要好好听话?」裴帅抠的是更用力,往那最敏感的点抠着
「听话,我听话。」那怕再多抠一下燕魁就要高潮了
「那就以后就好好的服侍夫君,不要乱跑,好吗?」裴帅力道减轻了不少
「好,好,好,以后只给夫君插。」燕魁最后的尊严已经被践踏的体无完肤
「夫君是不是随时都能插?」裴帅一顶,宫口涌出大量热液
「啊~插。」燕魁又高潮了,脸贴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