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我感觉这个称谓非常亲切。”
跟这个人工智能聊天居然意外的没什么阻碍,更没有压力,盛欢的心情不错,“那以后就多多指教了。”
顿了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他们都说你是无所不知的高级人工智能。”盛欢说:“那是不是我问你的问题你都可以回答?”
“根据以往的用户体验,我可以准确给出大约百分之九十三的非隐私性客观题的答案。”苏格拉底说:“您可以尝试提问。”
“好,那我问你。”盛欢说:“三年前……也有可能是两年前,斯宾塞学院发生的异能暴走事件,当事人怎么样了?”
“检索关键词‘斯宾塞学院异能暴走三年前’。”苏格拉底说:“为公开事件,可以作答,两年零六个月之前,斯宾塞学院专员顾沨止经历异能暴走,于精神中心治疗无效,被诊断为脑死亡,三月后,顾沨止专员主动觉醒异能‘无损伤修复意志’,继而苏醒出院,后定期于医疗中心体检。”
盛欢浑身一颤,心窝子一片冰凉。
果然……顾沨止他果然——
“为什么会异能暴走呢?他好端端的,怎么会异能暴走呢!”他追问道。
“检索关键词‘顾沨止异能暴走原因’。”苏格拉底说:“为非公开事件,很抱歉,我无法为您解答,但可为您引用相关文献,根据《精神康复手册》第七十二页第十六行描述,异能暴走需要受到强烈的精神刺激,您可以作为参考。”
“强烈的精神刺激……”盛欢蓦地举手捏住了鼻梁。
他翻来覆去得问,只不过是因为他惧于面对,其实他的心里一清二楚!
那时候……他接受了顾家的五百万,放了顾沨止的鸽子,好一个断情绝义的不告而别!
往后的那段日子,顾沨止究竟是怎么过来的?那是顾沨止啊,是爱他宠他无条件纵容他的好学长,如若没有觉醒所谓的“无损伤修复意志”,那是不是意味着……这条命,这个人,彻底葬送在了他盛欢手里?!
震撼的认知在闹钟炸裂开来,胸口是绵跌不休的疼痛,盛欢暂时失去了所谓思考的能力,回顾他自怨自艾一心求死的这些年,属实是荒诞不羁。
他颤抖着手摸出手机,想给顾沨止发消息,可却不知该书写一些什么内容,好像什么字眼到了这时候都是不合时宜的,愧疚和懊悔的情绪像一张巨网将他整个人层层包裹,勒出鲜血淋漓的红痕。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风间亚美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嗒”一声,是玻璃杯顿在小茶几上的声音,清脆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