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提问道。
“这不太好吧顾sir。”宋南飞说:“擅自联络出外勤状态下的执行官,万一干扰到他们的任务进程,那就麻烦大了。”
“我刚才找人打听了一下,何瑾有在滨城的一家桑拿店里预约过双人的足疗和全身按摩服务,时间是昨天。”顾沨止悠悠道:“会有人任务没完成就去蒸桑拿吗?”
宋南飞停顿了两秒,说:“好吧你说服我了,我现在帮你联系。”
“这个何瑾我之前上侦查课的时候遇到过。”卫殊捏着下巴道:“我记得人还不错,也挺照顾女生的,不像是太离谱的人。”
就在这时,他们听见宋南飞低低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歇菜,何瑾怎么联系不上呢?手机关机……不应该啊,我再试试别的法子。”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盛欢没来由的感觉到紧张,他想起徐婷婷冲到跟前来,用尽全身的力气说的那几个字。
救……救……
他一直以为当时徐婷婷在向他求救,所以想说的是“救我”。
但现在细细想来……
“她说的可能是救何瑾。”盛欢低声道。
但总算,宋南飞还是带来了一些好消息,他联系上了弗洛里达州小分队的塞西亚的队友,那两位男士得知塞西亚的下落后惊喜交加,在几小时之后火速抵达了滨城,与顾沨止他们接洽。
熊提原本还说要教训教训这几个不知道照顾女性队友的下头同僚,但直到看见这两位同僚的惨状之后,他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这两位拉丁裔的朋友一个是拄着拐杖来的,另一个则失去了自己的左耳,半边脑袋被包扎的像个馒头。
不仅仅是熊提,就连顾沨止和卫殊这两个见惯了大场面的阿sir此刻也都出现了短暂的失语。
“你们在弗洛里达州究竟遭遇了什么!?”盛欢替他们问出了心底最大的疑惑
“运气不好,遭遇了游行□□,咳咳……大概是因为我们的肤色原因,特警部队将我们和起义的亚非拉群众搞混了,进行了无差别镇压。”
“你们没有跟当地政府沟通吗?!”熊提暴怒道:“你们作为执行官应该受当地政府的庇护!遇到这种事避让你们这不是最基本的吗!”
“我们有试着联系当地政府,但是对面一直是忙线状态,没有给予回音,出于‘无损伤原则’,我们只好能避则避,其实本来还能应对。”对方苦笑了一声说:“但没想到维克托·卡拉尔会在这时候杀进一脚来……实在是猝不及防,我的腿和他的耳朵都是在那时候伤的……塞西亚也是那时候跟我们走散了。”
“如果我们是白人的话兴许结局不会这么糟,真是处处都不凑巧到一块儿了。”
这两位同僚自嘲似的调侃,让场上众人心里都不太是滋味。
“我们的工作没有政府的配合是寸步难行,这件事必须得上报学校,让学校去跟联合国沟通。”顾沨止蹙眉道。
“执行官的命也是命。”盛欢在一旁喃喃道。
“是这样的,我们也确实打算这么做,所以今天来接塞西亚回斯宾塞。”对方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