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啊”,今年你生日快到了吧?准备安排在哪儿啊,还是老地方?”
生日距离现在还有一个月呢,江临压根没心思考虑生日怎么过,“到时候再说吧,也不一定过。”
“那怎么行?阳历都不过,阴历还不过一个啊?”
“到时候再说吧……”
穆简泽听出他兴致不高,但也不好猜是为什么,江临上一个生日是他们大一的时候,当时处的好的人还是现在这几个,穆简泽想了想便说:“要不咱们这次办大点,总咱们几个人也没意思。”
“你就不怕把人家叫来我弄冷场吗?”
“怕什么,有我们呢,轮不到你冷场。”
江临下了车,走在热闹的校园里总算感觉活了过来,声音放松道:“那你就看着来吧。”?
生日聚会
闪烁的炫光灯下弥漫着浓重的烟酒味,在酒精和音乐的刺激下,到处是一派纸醉金迷的景象。
吴栖远从舞池回来,一屁股坐回了沙发里:“周六日不用补课就是爽!”
看着他那脸眉飞色舞的模样,程锦不满的斜愣了他一眼:
“十几岁的半大年纪天天不学好,喝酒蹦迪一样不落,瞧你那副不学无术的混样儿。你妈要是知道你来这,不剥你一层皮才怪!”
吴栖远不服气的哼了声:“你不也和我来了?”
“我那是无聊才来的,顺便看着你,以防你误入歧途。”
吴栖远才不信他的鬼话,不甘示弱道:“亏你才比我大三岁,看你那老旧的思想……这年头谁不趁年轻多潇洒潇洒?”他越说越来劲,“就像那个江临,学习再好有什么用,一点也不懂得享受生活。”
边上一群懂得“享受生活”的富二代全都哄笑起来:“那不就是书呆子吗?我现在那傻逼同桌和木头似的,眼镜片比酒瓶底子都厚!哈哈哈……”
只听“哐!”的一声,程锦拿起一瓶酒砸在桌上:“不会说话就别给我说话啊!喝酒都把脑子喝坏了是吧?!”
被程锦狠瞪了一眼,边上几个男孩立刻闭上了嘴。不管是年龄还是身段,程锦站在几个高中生面前,总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
程锦转过头不耐烦的朝吴栖远喊:“你也赶紧滚家去,都几点了还在外面鬼混!”
江临因为这两天比赛,便打了招呼没给吴栖远上课,没了他的压制,吴栖远立刻现出原形,甩开膀子直直在外面玩了两天,直到今天晚上还舍不得回家。
“回回回!你好像那江临派来的间谍!大晚上还来看着我……”
“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程锦一下子就上了火:“你每次出去玩聚餐吃饭也就算了,竟然还去酒吧喝酒,又唱歌又跳舞的,男男女女聚在一起,乌烟瘴气的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出!这难道不是事故高发区?你要是敢惹出什么乱子,我一定抢在你爸妈之前先揍你一顿!”
“……”
被程锦拉着,两人很快就坐上了回家的车。
吴栖远拿着手机不知和谁聊着天,程锦就坐他旁边,双手抱胸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从酒吧到家一路上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吴栖远注意到反常后,疑虑地看了他好几眼,最后忍不住轻声问:“哥,你这是怎么了?”
“不关你的事别问。”
吴栖远察言观色的本事很有一套,他能感觉出来此时他哥的心情非常不好。
通常情况下,每当程锦心情不好,他总会摆出一副家长的姿态来教训他,真情流露的时候就差把“老子在生气”这五个字儿刻在脑门儿上。
以他的经验来判断,程锦现在要么是在压抑心中的烦躁,要么就是在等待时机来撒个气。
无论是哪种情况,吴栖远感觉现在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是错误的。
明智的他选择把脸别过脸去,继续低头玩手机。
事实证明吴栖远的认知是正确的,程锦现在坐在车里,满脑子都在想江临。
昨天晚上在粤烟楼发生的事儿,实在把他难受够呛,自从他在电话里和江临表明了心意,两人挂了电话后江临一条消息也没给他发。
刷着江临寥寥无几的朋友圈,程锦心里像喝了苦瓜汁一样不是滋味。自己这么长时间对江临鞍前马后的好,就算是养个猫狗也该对他有感情了,可他想不通江临为什么一点态度也不变,说拒绝就拒绝,最后还用一句“身边太吵”挂了电话敷衍他。
想到江临之前那副冷淡的表情,就好像他这个廉价的舔狗屁都不算一个,这下自己表了白,在江临那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一个了。
想到两人即将进入到“熟悉的陌生人”状态,程锦心里是一百个不甘。他早知道江临是块难啃的骨头,可他却真没想到会难啃到这个份儿上。
想到今天在酒吧里上赶着朝他贴上来的几个人,程锦不由得冷笑一声,谁能想到他程锦也会有“爱而不得”的这么一天。
程锦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换一种方式和江临相处,毕竟当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