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没有什么区别,区别在于徐尔抬头和宋瑞池对视之后,宋瑞池说话了。
他问:“在看什么?”
徐尔说:“你这里藏了颗痣。”
宋瑞池:“想亲吗?”
徐尔嘀嘀咕咕的样子:“可以亲啊。”
宋瑞池:“亲一下。”
徐尔于是亲了。
认知又不一样了。
徐尔惊讶了一会儿,冷静了一会儿,最后笑了:“原来是这样。”
他说呢,怎么好好的去亲人家下巴。
他说呢,原来宋瑞池把声音关了啊。
“第二次,”徐尔问宋瑞池:“也是你让我亲的?”
宋瑞池点点头:“我没想到你后来想起来的只有你亲了我。”
徐尔:“……”
这……
宋瑞池把手机收起来,他说:“你喝完酒很乖很听话,做完你想做的事之后就去睡觉了。”
徐尔眯住了眼睛,指着宋瑞池:“你好坏啊。”
宋瑞池抓住徐尔的手:“说我坏?谁坏?”
徐尔还是:“你坏。”
所以宋瑞池怎么可能让徐尔喝酒。
徐尔似笑非笑地歪了一下嘴:“还是你坏,你就那样看着我演。”
宋瑞池笑:“不然当场拆穿你?”
徐尔想象了一下,摇起了头:“那我会从你家楼上跳下去。”
宋瑞池:“只是可惜被你跑了。”
徐尔:“你想怎么样?”
宋瑞池:“亲死你。”
徐尔抿住嘴笑起来。
这些聊天片段,像填空似的,给徐尔和宋瑞池的故事做了许多补充。
徐尔有种豁然开朗原来如此的感觉,也有种命运在他们身边兜兜转转的感觉。
差错的心思,恰当的误会,隐藏的爱意。
很神奇,很让人喜欢。
他们继续看徐尔的手机相册。
徐尔的下张照片是工作,下下张还是工作,再下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