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温热紧緻的口腔包裹上来,触碰敏感的沟壑,令人难耐。
他本就素了几百年,憋的狠了,一丝风吹草动都能扬起他的情慾。
射意来袭。
他竖起膝盖,极力抑制想往上顶的冲动,腰腹不住收缩,憋不住的闷哼,全被她坐在脸上的阴户挡下。喉间滚动,汩汩汁水流入喉腔,他粗喘着,不顾汁水从唇角溢出,发了狠的往里捣,加速舔弄花心,啧啧水声如浪花激涌。
快意层层堆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意识逐渐浮升九霄。
两人眼前俱是一白。
“呼?啊?”涅沄憋着一口气,差点窒息在余宁身下。
余宁坐起身,摸了摸他湿透的半张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方才烟花炸顶之际,她忘乎所以,一个劲的往下坐起,把他的脸当成枕头磨了。
“对不起啊小狐狸?你没事吧?”
她清悦的说着,许是释放过一轮,眼神中洋溢满足的笑意,脸蛋酡红,像喝多了仙露醉了。
涅沄很有事。
他目光望向自己的分身,分身上残挂一缕浓浊白浆,和她下巴上挂着的如出一彻。
才射过一次,根本得不到满足。
肉棒蓄势待发的弹跳,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擦了擦嘴,翻身狐尾一扫,余宁便落他怀里。意念微动,妖尾放大数倍,平日里用不着,现在正好拿来当软垫使。
他将余宁放在妖尾上,见她脸上满是新奇,眼睛睁的亮亮的,似乎是觉得好玩,扭头埋入雪绒之中,展臂环抱尾巴,还当它作白云,含在嘴里试试看会不会化。
涅沄腰间一软,酥麻攀上脊髓。
?
他好像一直忘记告诉她,狐狸尾巴的敏感度?和那处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