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阻力,处处受限,三年一届怕是什么都不用干了?。但凡被放到这里的官员,哪个不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谁还真惦记什么政绩!怕是还没来就?琢磨如何打点,想?法子快跑喽。”
当年的礼部尚书宁同光被贬,还不是云南,只?到贵州就?险些折了?。若非陛下念旧情?,他又豁出老命上下打点,恐怕贵州就?是他的埋骨之处,饶是如此,三年任期一到便落荒而
逃……
对这样的结果,苗瑞早有预料,也不意外,“李仲等人如何反应?可有动作?云南巡抚、各级地方知府、知州呢?”
一地欺上瞒下,绝非一人之力所能?为?,必然上下都不干净,此番陛下下旨严查,势必会?拔出萝卜带出泥。
“前番碰壁之后,倒是没有再露面,只?打发了?下头的人敷衍着,三家都是如此。至于衙门那边么,”曹萍有些忧虑,“云贵一带地方官更迭频繁,远的不提,短短十年之内就?换了?数届,有卢芳枝的人,也有别家的人,还有陛下的人,如今都散到各处,怕是不好追查啊。”
若不动,就?是隔靴搔痒,反倒助长贼人气焰,日后越加肆无忌惮;
可若动,就?不是三言两语抹得?平的了?,稍有不慎,便是众矢之的。
“怕什么,”苗瑞忽然笑起来,转头往隋青竹所在的院落方向看?了?眼?,轻描淡写道:“钦差所至之处,如陛下亲临,他想?做什么,岂是你?我拦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