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几个时常托人捎回银子来,对了,还有书信呢!下官也?带来了。”
“出海死人乃是最寻常不过的事,什么疾病、浪头打,甚至是吃了不认识的毒物,都不罕见,长途漫漫,尸体也?不可能带回来,便是死无对证,实在是杀人越货、毁尸灭迹的首选呐。”秦放鹤看?似不经意的讲了句,接过书信,一目十行看?完,“此人可读书识字?”
看?书信的遣词造句和文笔,断然不是底层吏员会有的。
“不会,”古永安道,“但?听说是找街头的穷秀才代笔,倒也?说得过去。”
金晖看?完,听了这?话就把书信随手一丢,“那就是无法查证了,凶手完全可以杀死此人,然后以此人的名义随便编造书信,安定人心?,伪造成他还活着的样?子。”
若是亲笔书信,大可以找出旧日纸片来核对字迹,既然不是,半点?价值也?无。
等过几年风头过了,什么书信银子的,都可以断了。到?时候家人再如何?怀疑也?无济于事。
“黄本?和赵斯年那边呢?”秦放鹤问。
“并无异常,”古永安道,“这?几日依旧例行找下官请示、回话,也?未曾外出,或是接触什么人。”
看?秦放鹤的样?子,俨然将这?两位副手认定有罪,古永安只盼他们能将罪责都包揽下来,所以监视分外用心?。
古永安看?着秦放鹤,殊不知金晖却在看?他,心?中?既有讥笑嘲讽,也?隐隐有兔死狐悲之感。
提举啊提举,你只管借此人之手洗白自?己,却不知此人也?想借他人之手,挖掘你的老底哩!
棋子而已。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