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那她真就白活一次。
陈月升被雷大锤带来的人拉开,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张黝黑的脸涨得通红,显然是打人上头了,瞧他瞪向任天祥的眼神,和看死人没什么区别。
至于任天祥,则和一条死狗似的躺在地上,连蜷缩成一团的力气都没有。
陈月升下了重手,他脸颊肿得很高,连牙都掉了三颗。
黄凤英看着任天祥的惨状,气得直发抖,忍不住推了陈月升一把,厉声道:“陈月升!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你这是为人诟病的资本主义行为!”
“现在是新社会了,大伙都是你的阶级同志,你咋能把人打成这样?!”
“你这是在给我们农民阶级脸上抹黑!必须要严厉的批评!”
被抓进局子的“前夫”
陈月升一把甩开民兵的钳制,上前两步,挡在田静面前,梗着脖子喊道:“我没错!错的是他!道德败坏!侮辱妇女!应该抓起来,送进局子里!”
田静看着面前宽厚的背影,不着痕迹退了两步,与其拉开距离。
这一幕,除了心知肚明的顾月淮,无人看到。
上辈子她只当田静和陈月升两情相悦,是要结婚的,每每看向两人时他们总是浓情蜜意的,可后来才知道,哪有什么两情相悦,不过是贱男被茶女利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