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不在意的模样,皱着鼻子一脸痛心疾首道:“大哥,包子再不吃可就凉了,一个包子要五分钱哩!”
“你呀。”顾亭淮失笑,伸手轻轻在她脑壳上弹了个脑瓜崩儿。
大劳子生产大队。
两人回去的时候正是上工时间,顾亭淮连家都没回,直接领了工具去河道了,顾月淮看着他走远,回了lzl家。
她回屋锁上门,进了须弥空间。
一晚上没折麦穗,还怪不习惯的,不过,看着仓库里堆积如山的麦穗,顾月淮唇角扬着笑意,如今最要紧的就是买个磨盘,搬到空间里来运作。
折了麦穗,重新播种,又把上百个鸡蛋捡回来,今天的农务才算结束。
顾月淮来到茅草屋翻看着四个红漆木箱,挑来捡去,最后选了一枚最不起眼的翡翠戒指,她对首饰不是很了解,却也知道“内行看水头,外行看颜色”。
这枚翡翠戒指晶莹剔透,很水灵,应该算上品。
不过,这枚戒指已经算是所有首饰里最不起眼的了。
顾月淮拿着戒指,又捡了十个鸡蛋,这才离开了空间。
她小心翼翼把戒指裹好塞进口袋里,拿着鸡蛋去了王培生家,这一遭无妄之灾,王主任算是倾囊相助了,这是恩情,更何况她这回还有事要求他帮忙,出手自不能小气。
顾月淮刚出家门,就看到了站在田静家门口探头探脑的任天祥。
她忍不住冷笑一声,这任天祥还真是命大。
这时候还没有“侮辱妇女罪”,否则任天祥得在牢里蹲上几年,这回证据不足,田静又去医院检查了,任天祥蹲了几天局子后就无罪释放了。
不过,他一从牢里出来就跑来找田静,倒是个好征兆。
渣男贱女,本来就该配上一对,再加上一个陈月升,往后日子是越来越热闹了,她倒真想看看,田静怎么能和上辈子一样左右逢源后全身而退,继续当官太太。
思及此,顾月淮扯了扯唇角,径直出了院子。
听到动静,草木皆兵的任天祥忙到退一步,慌里慌张看向声源处,可这一看,倒叫他有些没反应过来,眼前这个身材丰腴,脸蛋漂亮的女人是谁?
蓦的,任天祥眼睛一瞠,惊呼道:“你……你是,你是顾月淮?!”
顾月淮眉眼冷淡,和任天祥多说一句话都嫌脏,转身便走。
任天祥追了两步,又顿住脚步,想起这一次险些被打死,又进局子的遭遇,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不过,看着顾月淮的背影,他眼底不由涌上些狂喜。
原本还觉得顾月淮太丑太胖,即便是为了顾家的宝贝也不该把自己给赔上去,如今倒好,她知道减肥,知道爱美了,瞧那标致的模样,等再瘦些肯定比田静还漂亮!
这哪里是鱼目,这根本就是一颗蒙尘的宝珠啊!
不过,想到顾月淮凶残的手段和犀利的言辞,任天祥又有些退缩。
这女人可不是那个温温柔柔好拿捏的田静,和她打交道,稍有不慎就可能丢了命,而且看她厌恶他的模样,能心甘情愿嫁给他吗?
任天祥不禁陷入沉思,顾月淮还是田静,真是个难以抉择的命题。
顾月淮并不知道任天祥所想,她已经拎着鸡蛋来到了王培生家。
王培生是老知青了,当年下乡后不久就娶了大劳子生产大队的姑娘,留在了村里,这么多年下来已经算是安家落户了。
她没先去饲养处,而是跑来他家,只是为了送鸡蛋。
毕竟饲养处人多眼杂,不是送礼的好地方。
王培生是家中独子,决定安家后就把家中父母给接了过来,不过他父亲死的早,如今就只剩下一个老母亲了。
顾月淮敲了敲门扉,高声喊道:“王奶奶!”
未几,一个腿脚不算利索的老太太打开门,她满头银丝,脸上皱纹遍布,瞧着却十分和蔼,一看就是个好脾气的老太太。
王培生的母亲年纪大了,已经不再上工了。
顾月淮轻声道:“王奶奶,我是月淮。”
“月淮?哦哦,顾家的闺女!”老太太想了想,才了然应了一声,心头却是暗暗吃惊,她记得顾家闺女长得白白胖胖,没这么瘦呀?
不过,想归想,她还是眉眼柔和地道:“咋了妮儿?你过来有啥事呀?”
她知道顾家闺女在村里名声不好,大伙都不待见,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她还不会因为这个对一个小姑娘有脾气。
而且她还听儿子说了,这顾家闺女有文化,画墙画画的特别好。
顾月淮弯了弯腰,把手里的鸡蛋递到老太太手里,说道:“昨天我哥被狼咬了腿,是王主任送我们去的县里卫生所,我是过来道谢的。”
王老太太微讶,低头看看篮子里圆滚滚的大鸡蛋,惊声道:“哎哟,可不敢,鸡蛋是好东西,我们可不能收,闺女拿回去,你的谢奶奶知道了,会知会你王叔的!”
顾月淮轻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