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静伸手拉住顾睿淮的衣摆,大声道:“顾家屋后头的菜园里埋了金银珠宝,是我小时候亲眼看着顾至凤埋的,我昨天就是想找出证据,把那些宝贝上交给大队,却被诬陷是偷盗,损坏他人财物,同志们,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不知道吗?”
“你们难道忘了?顾家一家子都是什么德行?他们说的话真的能信?”
昨天晚上的事虽说传的沸沸扬扬,但在场还有对“宝贝”一事不知情的人。
如雷大锤,又如顾睿淮。
雷大锤脸色严肃下来,眼底掠过一抹光:“金银珠宝?”
王福和王培生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有凝重,随后王福道:“昨天晚上听了田静的话,我已经让人把房前屋后挖了一遍,啥都没有,别听她瞎说了。”
“当年顾家的钱财都被顾至凤输得精光,剩下的锅碗瓢盆桌椅板凳可都被抄走了,他回来大劳子生产大队的时候啥都没带,哪有钱埋?”
“行了,这种无中生有的事少说,引起啥骚乱你们谁能负责的起?”
顾睿淮也一脸茫然地张了张嘴,刚欲开口,却被田静拧了一把。
“顾二哥,顾家的事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你说,是不是有这回事?我根本就没有说谎,是顾月淮污蔑我的,我想找出证据也是为了大队,凭什么送我去劳教?”
田静声音有些委屈,睫毛如扇子般煽动着,最后凝结成水珠,从脸颊上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