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成亲她就穿成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低头隐晦地打量了一眼自己,她心里又想——
这不是挺合适吗,只是衣衫有些薄,可是不该露的地方一点都没露,她并没有打扮成青楼女子那般妖艳轻佻的样子,哪里吓人了?
怎么就把那人吓得赶紧关门生怕叫人瞧见她?
思索间,高大英俊的男人已经行至她面前,投下的阴影将娇小的她整个纳入其中,呈现出极强烈的视觉反差。
王爷他不行了
她仰头望着姬无伤,眼睫如蝶翼一般轻轻颤动,“王爷——”
姬无伤轻轻嗯了一声。
他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小美人,喉头微动。
他的妻子,真是肤如凝脂,洁净剔透,秀色可餐。
穿上外衣可以立刻变得端庄大气一点不输世家闺秀,可褪去了外衣,着此轻纱,又可以摇身一变拥有此时此刻这般妩媚撩人的风姿。
他克制着喉头的干渴,缓缓抬手,手指落在鸢儿的眼尾,轻轻点了点。
他刚要问,这眼尾怎么有些红,忽然,他指尖察觉到了手指下肌肤的热度——
他一愣。
他紧张地盯着他的鸢儿看了看,飞快将手指贴着鸢儿的脑门,然后又立刻收回手触碰自己脑门。
比较过后,他立刻握紧鸢儿的肩问,“鸢儿,你似乎有些发热,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景飞鸢顺势靠近他怀里。
她用微烫的脸颊蹭了蹭姬无伤滑溜微凉的衣衫,轻声说,“是有点不舒服……”
不等姬无伤回答,她就望着姬无伤说,“抱着王爷就舒服了。”
“……”
姬无伤有些好笑,原来他家鸢儿生病以后也会像小孩子一样撒娇。
他低头贴着鸢儿微烫的脸颊,轻轻亲了下,温柔说,“傻了是不是,不舒服要吃药才行,抱着我怎么就舒服了?”
他伸手将景飞鸢大横抱起,“走,我带你去看大夫,方才我见前面铺子里还有个大夫在收拾药柜,这会儿应该还没走——”
景飞鸢一手勾住姬无伤的脖颈,一手拽着屏风不肯走。
她清凌凌的眼望着姬无伤,一字一顿道,“我此刻的不舒服,大夫也治不了,因为……”
她贴着姬无伤的耳朵,低声说,“我偷偷吃了不该吃的药,王爷,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药吧?你也应该知道,该怎么才能为我做解药吧?”
“……”
姬无伤脚步蓦地停住。
他低头不可思议地盯着景飞鸢,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的鸢σwzλ儿竟然趁着他不在家,偷偷吃了药!
他昨晚连鸢儿想喝酒都不许,鸢儿竟敢胆大包天吃药!
他感受着手掌底下肌肤的热度。
难怪!
难怪鸢儿身上的热度这么明显,合着是因为偷偷干了坏事!
姬无伤反应过来以后,又无奈又生气,他宽大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景飞鸢两下,斥道,“简直胡闹!”
说完,他转过身一把将景飞鸢放在桌上,头痛地望着景飞鸢,“谁让你吃药的?”
他捏着景飞鸢的下巴,略带惩罚性地按了按,“瞧你这傻样!不是说了咱们慢慢来吗?你这样做,把我置于何地?我是你的丈夫,我不是个畜生,你懂吗?”
景飞鸢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
她当然懂,可是,她想跟她的夫君做真正的夫妻啊。
瞅见姬无伤恼怒的样子,她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地方,故作委屈地冲姬无伤撒娇,“王爷,你打疼我了——”
姬无伤轻哼道,“少跟我装模作样,这么轻拍两下能疼到哪儿去?能疼死你?”
景飞鸢靠在他肩上,一口咬住他肩,然后松口哼哼道,“能,就是要疼死我了,你要是不信……你要是不信那你看看是不是红了……”
姬无伤低头瞄了一眼自己打过的地方,又看了一眼在怀中撒娇的小妻子,他的脸颊也泛起了红。
这让他怎么看?
这不是暗示他宽衣解带么?
这也太大胆了!
吃了药的鸢儿简直让他无力招架!
景飞鸢见他还杵着想做正人君子,又好笑又气恼。
景飞鸢摸着他的脸颊,问道,“王爷,你说我是不是下错了药,嗯?我就不应该自己吃,我应该给你下,让你又变成疯狼模样。”
景飞鸢咬着他耳朵,笑道,“毕竟,那样的你可不像现在这样正经,我记得上次,明明我还没嫁呢,有个人就特别不要脸地把我摁着,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哪儿像现在啊,都这样了,还杵着……嘴上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能眼睁睁看着我受折磨……”
姬无伤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的妻子都这样可爱地嘲讽他了,他还能忍吗?
他握住景飞鸢的下巴,用唇封住了景飞鸢所有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