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斗篷的喜鹊坐在明月楼的厢房里,那就跟坐在有钉子的凳子上一样,怎么样都觉得不对,心里更是忐忑的厉害。
特别是她们家三小姐也没有交代多的,只让她把信和诗退回去,然后留一颗木头珠子给对方,其他什么都不要说。
“周三小姐!”呼唤声压得很低,但是听得出来声音中的欢喜,但是下一秒对方就非常警惕,声音更是可以称得上愤怒,开口呵斥,“你是什么人?”
喜鹊回身给对方行了一礼,看到对方的容貌,原本就紧张的喜鹊顿时头皮发麻,后背瞬间盈满了冷汗。
双手有些颤抖的从袖袋里拿出明显拆过的信封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我家三小姐说了,这些还给你,奴婢告退。”
喜鹊说完就往外头退,守门的人等到里头人不耐的摆手,这才让开,放喜鹊离开。
特意收拾了一通才过来的姬长悟觉得自己被愚弄,心火蹭蹭蹭地往上冒,气呼呼地坐下灌了一碗温茶,这才看向被安放在桌子上的信封。
这一看就看出了不对。
打开信封,抽出里头的信和诗之后,又额外倒出了一颗系着红绳的木头珠子。
姬长悟捻着木头珠子微微皱眉:“这是何意?”
姬长悟的身份地位注定了他不需要花心思讨好女人,就有大把的女人要追着他,从来只有女人讨好他的。
所以不管是这信还是这诗,都是姬长悟开天辟地头一遭,结果还被人退了回来,可想而知有多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