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前做了安排,不然按照国内的流程绝对不肯能出动特警。
他在脑海里迅速做出判断,而后无视直播还在的压力:“抓住他!把直播停下!”
他话说完数个保镖就从周围的房间涌了出来,直奔林鹿深而去。
林鹿深立刻跑向就近的房间,但他的速度自然比不上职业保镖,很快就被人按住取下了藏在耳朵上的隐形摄像头,而后被捏的粉碎。
几个保镖压住林鹿深到谢风面前,谢风此刻看向他的眼神全然没有了之前的轻蔑和随意,阴沉得可怕。
林鹿深清楚的看到了他眼底的杀意,但那杀意又很快被盖了过去,谢风嗤笑一声:“你该不会觉得单凭这种事情就能搞垮我?”
“舆论?民意?一群蝼蚁也想要撼动大树?痴心妄想。”谢风笑的狂妄自负,双眼如刀看向林鹿深:“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林鹿深听到这里讥笑:“哦,原来把您逼到这种程度我还能有选择?”
谢风阴沉着脸忽略了他的嘲讽:“第一,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第二,我再给你一部手机,表态说刚才这一切都只是场表演。”
林鹿深第一次觉得老年是真的不上网冲浪,他甚至觉得谢风有些可笑:“好啊,我可以说,但您觉得网络前的大家都是傻子么?会信我被威胁下说的话么?”
“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真让您觉得所有人都是白痴,任人摆布么?”
闻言谢风真的沉默了片刻,他虽然不关注这些事情,但网络上的翻转事件也略有耳闻。
最重要的是现在不能无声无息的解决掉林鹿深,不然自己一定会被扣在国内。
他他看向林鹿深,眼底满是狠厉:“先把他关到房间里,去把药拿上来。”
林鹿深听到药的时候神色一变,而后被保镖推搡到一个卧室中绑在了座椅上。
黑暗中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了下来,但心脏却仍旧撞的肋骨生疼。他想起临出发前谢济泽对他说的话。
“谢风随身带的那管药剂非常重要,它不但能坐死谢风私自研发精神药物的罪名,同时也是治疗谪笙的关键,”他将一枚戒指递给林鹿深:“我们会第一时间赶过去。”
谢谪笙并不愿意林鹿深冒险,但眼下事出突然,如果被谢风发现他们兄弟的作为,几乎再无翻身的机会。
林鹿深自然看懂了他的表情,将别扭又担心的人捞过来轻吻他的额头:“我信你。”
他相信谢谪笙一定会拼尽一切赶过来,但在那之前更要学会自救。
他轻微旋转了那枚戒指,素圈一晃变成了把锋利的小刀,或许该庆幸他们使用绳索绑的自己。
林鹿深一边观察周围动静一边割绳索,眼看就剩下一点的时候,房门被骤然推开。
保镖推着谢风走了进来。
林鹿深注意到其中一个保镖手里提着一个制冷箱。
谢风在进来的时候已经恢复到初见时威慑感极强的模样,看着林鹿深的模样就像是个手握生死簿的阎王。
可以阎王不瘸腿,也不会露出阴森算计的目光。
谢风再开口时心情竟然带了点愉悦:“根据我对国内的出警速度,我觉得我们还能聊一会儿,毕竟我也有点好奇我那个浪荡不羁的疯儿子是怎么把你调教的如此死心塌地的。”
林鹿深冷漠看着他:“谪笙并不疯,他变成现在这样,不是你这个父亲的杰作么?”
谢风露出了然的神情:“哦,确实,但谁让他那么不听话呢?”
想到谢谪笙,谢风的感情就有些复杂:“我是对不起他们母子,但我也想好好补偿他,但是他不听话,他们都不听话。”
他身上那种浓烈的孤家寡人的疯魔感让林鹿深不禁皱眉,就听谢风道:“我只是想让他们听话,谪笙如此,济泽的母亲亦如此,现在你也要如此了。”
他示意保镖打开那个制冷箱,里边放着一管淡蓝色的针剂。
谢风示意保镖上前给他打进入,同时非常轻松道:“这种药剂是我在遇见谪笙的母亲时想到的,她美丽温柔自信又很坚强,但是太有自己的原则了,知道我有家庭之后坚决要和我分开。我明明那么喜欢她。”
“我那个时候就告诉自己,一定会找到办法让所有的人都乖乖听我的,再也不会离开我。”
林鹿深看着那针剂步步靠近,他想要往后退却被椅背挡住,嘴上仍旧吸引着谢风的注意力:“你那不是喜欢,只是占有欲而已。”
谢风双手一摊:“这对我来说并没有区别。”
“给他打进去。”
就在保镖拉开他的衣袖准备注射的刹那,林鹿深割开最后一点绳索稳准狠的刺向那个保镖手腕的大动脉,那保镖因为不敢松开试剂生生挨了这一下。
林鹿深立刻夺走药剂,一脚踹开了近身的保镖,冲门口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阵巨响,似乎是强行破门的声音。
林鹿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