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红布随手盖了回去。
他回身,向窗户的方向走了几步,去拉窗帘。
厚重的刺绣窗帘猛地被拉开,祝弃霜盯着眼前的窗扉,透明的玻璃后是一根根被钉得死死的木条,透不出一点光亮,更别提看到外面是什么地方。
窗户是完全被封死的,那么刚刚的风又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