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为一方知州,便担负着一方的责任。”向欢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沙哑而沧桑,这般说话倒是真有一种得到仙人在教导世人的感觉。
“这禹州说富算不得富饶,但是说穷也说不上贫穷,只是这禹州城内却有不少人流落街头。”向欢阳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夫人理应该为知州大人积福才是。”
知州夫人道:“妾身这就吩咐下去,开仓赠霁,定要让这禹州的所有人都不被饥饿所困。”
向欢阳又说了许多这些日在禹州发现的贫苦百姓的问题,纷纷让知州夫人用钱财解决,只都说是破财消灾,给知大人积福报。
知州大人的病禹州的所有名医都没有办法,如今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三个人的身上,知州夫人哪里敢得罪这三个人,自然是向欢阳说什么就做什么了。
向欢阳的心思也简单,自己不过是顺道为贫苦百姓谋取一点好处罢了。
同样呆在禹州城内的栗天麟看到这一向是吝啬出了名的禹州知府施粥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唇角却默默上扬,这个向欢阳,果然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得到,在装神弄鬼方面没想到也有这般造诣。
而后觉得自己来到这里兴许真的是多此一举了,向欢阳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帮助,只是那元亨竟没有想到这般厉害,用药竟然能够让百家束手无策,这样的人倘若是不能为自己所用,那么必定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麻烦。
栗天麟是一个惜才的,像元亨这样的人才,他不舍得去摧毁,但是元亨对向欢阳的感情他看在眼里,心中却又难受,当真希望这世上并没有元亨这个人。
看着知州夫人按照自己的要求施粥做了许多好事,向欢阳这才满意,说是到了去看望知州大人的时间了,这才让知州夫人带着自己去看了知州大人,只是在房间里呆的时间越久,向欢阳的眉头就蹙得越紧,将知州夫人吓得好惨。
“仙长,老爷这……”还不等知州夫人询问知州大人的情况,向欢阳就大手一挥:“所有人都退下,倘若有人敢偷看,这知州大人老道也是没有办法了。”
知州夫人闻言,忙将这房间里所以人都挥退了。
向欢阳看着知州夫人:“知州夫人也请退下。”
知州夫人这个时候哪里敢违背向欢阳的意思,看了一眼床榻上躺着的知州大人,便立刻退了下去,向欢阳看了一眼身边的红裳和采春,对着采春道:“你且出去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采春一向听话,听见向欢阳的话也不问为什么,就出去了,倒是红裳,向欢阳让她跟着自己在房间里翻来找去,不知道这是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红裳张口想要问,却又想到向欢阳说过,不让自己和采春多话,这又将自己想要说出口的话都咽了回去,向欢看着红裳的样子,也明白红裳的疑问,但是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要如何解释。
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知州大人贪赃枉法,可是文武百官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将脏银藏在什么地方,向欢阳也只是想着这是知州大人的房间,兴许能够找到一些线索。
“红裳,你帮我看着知州大人,他若是醒了,你便提醒我。”这知州大人是一个睿智的,知州夫人急了,信了自己那满口胡言的话,这知州大人却未必会信,倘若知州大人恰巧醒来,看到自己在他的房间里找东西,必定不会放过自己,向欢阳相信,知州大人贪赃枉法尚且能够让朝廷查不出来这脏银的位置,必定是一个手段了得的,只怕他会有无数的方法从自己这里得到解药救下自己。
向欢阳并不感冒这样的风险。
红裳也和采春一样,什么也不多问,就这么听话地盯着榻上的知州大人,向欢阳将房间里都翻了一个遍,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不敢再浪费更多的时间,于是这才来到了知州大人的身边,看着昏迷不醒的知州大人。感叹道:“这哼唧的药可真是不错,多亏这才哼唧也来了。”
而后从一个小瓶子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药丸,给知州大人服了下去,而后便带着红裳一起出了房间。
出了院子,知州夫人来不及询问就要往屋子里闯,可见这知州夫人对知州大人倒是真心实意的,这在官宦人家这样的深情可是极为难得的。
“道长,大人怎么样了?”这侍卫长在向欢阳的面前也没了初次见面的时候那得意洋洋的样子。
向欢阳禁不住诧异,都说这侍卫长是这禹州最勇敢功夫最高强的人,看他的样子,也是一个骄傲的,他怎么就愿意一直呆在这个知州大人的身边,不去追求更高的功名利禄呢?
这主子身边一般最怕的就是有人抢了自己的风头,在自己的地方自己的声誉还及不上自己的下属,可是这禹州知府也是奇怪,从来就不在意这侍卫长的声誉盖过自己,反倒是很为侍卫长高兴。
这一点让向欢阳很是疑惑,隐隐觉得这两人之间一定有着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事情。
“知州大人的病情拖得久了,错过了救治的时间。”向欢阳随意忽悠着,而后用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