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想必一定是一个慈祥的吧。”栗天麟突然差了一句话,自打出了皇城栗天麟是一句话也没有多说的,就是这引路的男子也只是当栗天麟是个哑巴,刚还在心里感叹这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给了他这么一副好皮囊,却没有给他嗓子,可是此刻却听到他如此浑厚的嗓音,不免愣住了,好一会才道:“着实是慈祥的。”
“我们镇上像是你们这个年纪的人。都得叫一声徐奶奶,她倒也是都应了下来,走到哪里都能够和人说得欢的。”那男人说起来似乎有些惋惜的样子“徐侍卫死了十几年了,徐母每日说的话不过都是和徐侍卫有关的,我们这听的多了,也就腻歪了,也只有徐母这个做母亲的对过去的事情是念念不忘啊。”
那男子继续走在前面,见向欢阳一脸坚决,还非要去的样子,也不好再那多说什么,只是还是劝说道“十几年来徐母将徐侍卫的事情一件一件都给说了好多遍了,姑娘来找徐侍卫说私事是找不到人的,要是想要问徐侍卫的什么事情也许我倒是可以说上一些,我们都是听徐母说多了的,如今徐母的精神恍惚起来,兴许我说的还要比徐母清楚多了。”
话才说完,还不等向欢阳有所反应,他又回头打量了一遍向欢阳:“徐侍卫很是尊重徐母,什么事情都是和徐母说过的,倒是没有听说徐侍卫和哪位女子有什么交情啊。”
向欢阳原本还想着兴许自己的身世和这徐侍卫脱不开关系,说不准自己就是那徐侍卫的孩子。只是听着男子说,这徐侍卫倒是像一个不近女色的,应当是没有妻女的才是的。
“你是说徐侍卫几乎将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母亲?”向欢阳这般问了一句,倘若如此,那自己的事情不知道徐侍卫是不是也告知了他的母亲 呢。也就是说自己真的能够在这里知道些什么的吧,千里迢迢从皇城赶来,若是白走一趟岂不是可惜。
“当然了。”那男子却丝毫没有发现向欢阳那带着欣喜的眸光,男子依旧是那副大大咧咧但满身正气的模样“也罢也罢,姑娘既然是私事,我这也不好多问。”
这男子不问话,却并不代表向欢阳也什么也不问,好一会才道:“请问老伯,你可听说那徐侍卫当初抱走过一个婴儿?”
“哪里有这种事情?”那男子很是不相信,那满是老茧的手连连摆了起来,就好像是向欢阳说了什么笑话:“这徐侍卫啊,可是没有妻子儿女的,哪里来的婴儿,他离开湖堤镇后就去宫里当差了,宫中规矩多,他可是不敢做出任何的不规矩的事情来,哪里会报什么婴儿你说是不。”
向欢阳点了点头,冲着这个男子尴尬地笑了笑,看这男子刚才一副徐家 的事情我什么都知道的模样,向欢阳本是寄希望于从这个男子口中得到什么信息的,现在看来确实没有什么用的,只是不知道是徐母这件事情没有拿出来说还是徐母也不清楚。
向欢阳看向了栗天麟,栗天麟察觉到了向欢阳的目光,也回望了他一眼,那眼中慢慢爱的都是关心,向欢阳刚忙避开了视线。
“得了,徐母就在这里。”那男子指着一间草房,对着向欢阳讪笑道:“我这就不进去了,免得这徐母又要拉着唠嗑半天了。”
想必这些年来,徐母是见到谁就会说起徐侍卫的事情来,这小镇也不算多大,这男子想必是没少听徐母的唠叨,这一听就是十多年,自然是有些烦了,虽说平日里愿意照顾着徐母一点点,可是这不愿意来听徐母的念叨这想法向欢阳还是理解的,因而向欢阳对男子道了谢也就不是说什么了,只是与栗天麟一道去敲响了那房门。
过了许久也没有什么动静,向欢阳不免诧异,是不是这个徐母并不在家中,只是如今自己都已经来到了这个地方,自然也是不介意多等一会的,也就依旧还是在这里站着,并没有着急离去。
过了一会儿,又敲了几下,喊了几声徐奶奶,只是依旧没有神么反应,就在向欢阳准备继续敲门的时候,这时候栗天麟才阻止了:“有脚步声。”
想必是那徐母来开门了吧,这栗天麟的内力本就深厚,那么一点点的动静他都能够察觉也是丝毫也不让向欢阳惊讶的。
果然就就好像是栗天麟所说的那样,不过一颗,当真就有人来打开了门,那里边站着 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佝偻着身子,那发丝有些蓬乱,看起来自己这个年纪的人着实是应该叫奶奶的。
“徐奶奶。”想换这样当真就这么开口了,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栗天麟,正想着接下来的话要怎么说,那徐母忙尝尝味道 开口问了句:“你们是谁啊。”
一双眯起来成了一丝缝的眼睛就这么打量了一下栗天麟和向欢阳,仔仔细细想了想,却着实是没有见过这个人的。
“徐奶奶,我们是来问一问徐侍卫的事情的。”向欢阳的话才刚说完,那徐母的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就好像是盼着有人听自己将故事盼了许多年一样,向欢阳看见徐母这个神色,那一颗紧张的心这才放松了下来,原本想着自己是一定能够从徐母的话中得到什么消息的,却不想纲要将她带进去的徐母却突然收敛了脸上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