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鸡,他的小鸡鸡啊,很多人都说他的那个小鸡鸡是最值钱的!她把他最值钱的宝贝像捏烂泥一样地捏着,他痛得撕心裂肺的,大声哭喊起来,然而她大概早有防备,才约他到了这个少有人来的角落。等他求饶,小刀也没彻底解除力道,最后是看他的鼻涕要滴到自己的手,她才愤愤地甩开他。
不用武力,不代表不会,可笑的是有些人不动武还真不行。小刀冷着脸:“还敢吗?”
男童大哭,话都说不清楚。小刀听着心烦,喝道:“别哭了!”
哗——哭声立即收住,只有一抽一抽的哽咽,以及连连点头,他的意思是,你才是老大,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小刀不怕他告状,量他也不敢,之所以要他入伙,就是想拉他下水,他也成了共犯,那他还告什么状,再说,他一直想当什么老大,这样的诱惑,他抵抗不了。虽然觉得要和他一起走过那些夜路很不舒服,但也没别的办法了。
是夜,按照计划,一切进行得很顺利,穿过幽暗的路,一路朝着目的地狂奔,被禁锢了的时间,不知母亲她还好不好?他们说,如果母亲爱她,就不会抛弃她。小刀想,他们懂什么,连女人都不是,连母亲都不是,就敢随随便便定义,也真不愧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