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向餐桌。
话是这么说,然陈茵没走多远,停了一脚,漫不经心抬手将头发别到耳后,轻微侧头,勾唇一笑,然后踩着高跟鞋离开,就这么个细微的动作,沐浴在盈盈日光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和欲感,配合着咚咚咚咚的高跟鞋声,几乎每一脚都踩在他心尖上,叫他燥痒难耐。
晚饭一结束。
两人火急火燎地不往房间冲。
却在外边支起帐篷,安置好洗浴间,陈野扎实地给她弄了满满一桶水,够她泡个舒服。
他搬了个凳子守在一旁。
水的温度令陈茵舒服到忘我,脑子里又想起当年他俩一起泡温泉的场景,紧接着一双手从上探入到她腰腹,陈茵闭着眼轻嗔,“流氓。”
骂一骂,他有时反而笑得更甚。陈野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毫不遮掩:“你同那时一样,在水里过一趟,像qq弹弹的奶油果冻,又白又香,而你又睁着大眼睛盯着我瞧的时候,我魂儿都快被你勾走了。”他意味深长地讲完,一双魔爪就滑到她胸部上了,轻轻揉搓,继续说:“而且很软。挨着你的时候,你冰冰凉凉的,好像再糟糕的心情也被治愈了。”他低下头,嘴唇在她耳骨上不紧不慢擦过,轻声地讲:“尤其压着你亲的时候,我身上烫得能同野火烧仓一样,你还在我身下又哭又犟的,那样子我见犹怜,真恨不得吃了你。小妖精。”说完,陈野张开牙齿在她耳朵上咬,陈茵低垂着脑袋,直勾勾盯着水面上他的倒影,羞赧地心口直跳。
他还没说完,眼睛嘹亮,唇边从耳垂落下,亲吻到陈茵侧脖上,饶是多次这样亲密的举动,如今又配合着陈野这样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她略微有些紧张。陈野讲:“我最近隐隐约约能记起小时候的事情了。想起你抱我,亲我,牵我手,冲我笑,温柔低语,分给我好吃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很开心。我想着我可能要有一个家了,有姐姐,有阿公阿爸阿妈,有很多爱我的人了,谁知道,他们脸一横,我又成孤儿了。陈茵,离开的每一天,我都很想你,想到睡不着,想到夜晚偷偷抹泪。我那时就笃定,你一定会来找我的,一定会。”说起这些往事,陈茵听得鼻子一酸,手从水里抬起来握着他的胳膊,陈野反手握着她细细的手臂,来回抹沐浴露,“再后来,我长大了。但是我身不由己,不能随意离开,卡纳里斯说了,只要我拥有别人没有的功绩,我就能随意支配我的时间。我找你,知道你上大学,出国留学,我就去你学校看你。你一点没变,学生时代都跟小时候一模一样,漂亮,青春有活力,又爱说又爱笑,学习成绩也好,我有点高兴,我也有点嫉妒。我有很多次都忍不住地想冲到你面前,告诉你我是陈野,想你疼我爱我,我又比较担心你还认不认得我”
那时候,她站在光明里,他站在血腥里。
陈茵一滴泪滴进洗澡水里。
那些事,那本日记里没写。
他说了,真的都在他的心里。
他的脑子里。
陈茵的脸贴着他的手臂,亲昵地蹭了蹭。
“然后,你真的来找我了。我很高兴,但我不能让你看出破绽来。第一次正大光明见你,你叫我的名字,我心里激动得要命。再就是你一直站在我身边,支持我,教训我,心疼我,叮嘱我,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可我却不知道怎么对你了。每天差不多就是憋,憋到爆炸,然后我又喜欢看你,实在忍不住地想碰碰你,结果一发不可收拾,越碰我就越想,把你吃干抹净得了,再把你关在我身边,来个强取豪夺,反正这辈子是生是死,老子只认你,你也只能跟我。”
陈茵没忍住地又哭又笑。
陈野弯下腰,贴着她的脸狠狠地亲了两口。陈茵侧过脸,仰起脖,一双浸着水的眸同他对视上,捧着他的脸,吻上他的唇,轻而细地含吮,再伸出舌尖扫过他的下唇,陈野凸起的喉结重重滚了滚,手也没轻没重地在她乳部捏了一下,惹得她嘤咛一声,又媚又柔,欲感满满。
瞬间,陈野反客为主,嘴上迅猛攻下,两舌缠绵辗转,吻得忘乎所以。他的手还继续往深处探索,摸到一朵娇嫩的花蕊,分泌出同水一样品种的东西,腻腻的,滑滑的。生完孩子的陈茵,身体各处对于陈野的触碰,已经敏感到了极点。
咚地一声,人被陈野从水里提起来,湿漉漉,赤条条地挂在他身上。
陈野轻而易举解了裤链,挺胯撞入的那一刻,陈茵在他口中咛叫出声,浑身上下过电般的打了个颤儿,“嗯”
这一刻,将陈茵的思绪频繁拉回到海边野战那次,与上次不一样的,她理智全无,顾虑全无,或生或死,只想沉溺在他的爱意里。
从温度到气息,从震动的频次到器官的形状,从缱绻的吟哦到原始的吼叫,他们的命都心甘情愿的被对方紧紧攥在手心里。
怕她累着,两人抱着对方坐在水里,她骑跨在他身上。由陈野托着她的屁股一点一点往下坐。而陈茵的眼睛一直看着他的眼睛,漆黑熠亮,狼性不减当年。她张张口,扶着他肩膀的手不住地收紧,陈野余光扫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