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罐子:“我操!”
流寇们:“我操!”
罗希:“我操!”
他操完了突然发现,高家村民团们完全没有很吃惊的样子,全都一脸淡定,罗希大汗:“糟糕,我的节奏怎么和流寇们一样?搞错边了啊!”
接着,他又想起了什么,大叫道:“快去看看李员外,他刚才把自己震飞了,至少也受了重伤啊。”
这句话刚说完,他就看到李道玄站起身来了。
没死也没伤,只是脸有点黑。
近距离的爆炸,黑烟冲起来,火药的残渣全弄身上了。
李道玄:“啊呸!一点也不好玩。”
郑狗子:“天尊,这玩意儿的设计明显有问题啊。”
趴地兔:“是的,得命令高家村的技术人员们立即改良才是。”
李道玄:“改不了了,以现在的技术,不可能化解这后座力,哎呀,真是一点也不好玩,我不想亲自玩了,来,大炮给你们,你们自己玩。”
他伸出右手,抓住左手臂上的炮管,咔嚓一声,取下来,丢在了地上。
一队民团士兵立即跑了上来,摆起几块石头,将那炮管重新架好,然后清理炮膛,装填弹药。
很明显,这伙人练过!
郑狗子:“呀?原来我们来了炮兵的呀?”
那伙人大笑:“我们炮兵营都要生锈了,这次天尊让我们跟着他来,我们当然第一时间就跟来啦。”
众人:“……”
只见李道玄又把自己的右臂也伸了出来:“来,这管炮也拿去。”
炮兵们跑上前来,先恭敬地行了个礼,告了一声得罪,然后飞快地把李道玄的右胳膊也卸了下来,摆在地上,架起……
转眼,两门小炮架好了。
罗希:“啊啊啊啊,原来你的右手也是假的。两只手都是假手的情况下,先前是怎么用手做出那么灵活的动作的啊?”
李道玄:“这不重要,不要在意。”
可是,这种事怎么可能不在意?
别说罗希在意,城里的一斗谷和瓦罐子也在意得不得了,人都要傻了:“那家伙怎么回事?”
“两只手居然是两管炮?”
“有没有搞错?”
“这么重的东西,怎么可能一直装在胳膊上?”
两人正在疯狂吐槽呢,就听到“轰轰”两声响,两枚小号炮弹又飞过来了。
“碰!”一个贼兵不幸身体中弹,直接倒毙在地。
另一个贼兵运气好点,只是被打中了小腿,但是炮弹的威力不是区区骨骼能扛得住的,咔嚓一声,腿断了,人也被震得七窍流血,倒了下来。
贼兵们气得嗷嗷直叫,但敌人隔得太远,这射程只有大炮够得着,弓箭根本不可能射这么远啊。
一斗谷怒了:“岂有此理!”
瓦罐子:“我们还守个屁啊?对面也就区区两千人的样子,我们有必要守什么破城吗?反正这破城连城墙也没有,守不守就那么回事,冲!”
一斗谷:“有理,冲。”
两人一声令下,城里的河南流寇们,嗷嗷怒吼着冲了出来。
李道玄笑:“河南流寇还是嫩啊,毕竟刚刚加入造反,他们现在的战斗力,和崇祯初年的差不多嘛,一群乌合之众,打垮他们。”
民团士兵们大笑,刷刷刷,瞬间全都举起了火铳。
“蠢贼们出来了!”
“准备梯次射击!”
“之后接自由射击!”
“开火!”
“呯呯呯呯!”火铳声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别请功了
火铳一响,贼军转眼间就崩溃了。
河南贼才刚刚加入流寇大军不到一年时间,还是妥妥的新鲜菜鸟,战斗力低下,士气也弱渣。若不是闯王、闯将那批老流寇带了他们一把,他们可能还是见到官兵就会逃跑的水准。
崇祯初年,几百官兵就敢追着几万流寇砍,放在现在的河南流寇身上,这一条也适用。
一斗谷和瓦罐子两人,只听到前面火铳“呯呯呯”的响了一阵之后,前面的贼兵就崩溃了,大军哭喊声一片,向着后面疯狂退却。
前阵推动后阵,崩溃的情绪就像多米诺骨牌在传导,哗啦啦一下子,所有贼兵都从前进变成了后退。
一斗谷一句“我操”还没来得及骂出口,败退的贼兵就涌了过来,将他也逼得不得不退,不然要被自己人踩踏呢。
瓦罐子使出轻功神行百变,跑得飞快,边跑边骂:“操,原来火铳这么厉害的?”
一斗谷用凌波微步跟在旁边,与瓦罐子的速度不相上下:“他娘的,真没想到火铳这么能打,难怪那闯将一听说火铳兵来了,马上就向南跑了。咱们两人还傻乎乎的留在这里给人当靶子。”
两人飞也似地向南狂奔,身后大群河南流寇,跟着一起跑……
李道玄将共感切到孔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