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
两千老兵,开始向前推进了。
三千新兵蛋子的火铳,还瞄着两侧的山坡。
堵在谷口的贼兵立即被打得满头是包,狼狈不堪地挤成一团。
这时候,被围在谷中的关宁铁骑,也已经听到外面的火铳声了。
“援军来了!”
“火铳,大量的火铳兵。”
曹文诏精神一振:“河南卫所兵还真是富有啊,居然有这么多火铳。他们这样一打,贼兵必乱,关宁铁骑!现在该我们表演了。”
关宁铁骑一声怒吼,开狂暴buff了!
对着山谷入口就是一阵狂冲,贼兵瞬间就被冲得歪七八倒。
闯将大吃一惊:“老八队,挡住他们。”
他率领米脂老乡组成的老八队,也就是后来的奉天昌义营,大顺王朝的核心主力部队,往关宁铁骑前面一挡……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老八队也一样不是关宁铁骑的对手,被曹文诏和曹变蛟的一个二连突,瞬间打得溃不成军。
乱马川之围,终于解了……
曹文诏、曹变蛟两人,总算是冲出了山谷。
只见外面的贼兵正在崩溃,被白鸢指挥的火铳兵打得抱着鼠窜,向着山坡上四处奔逃。
曹文诏不禁“咦”了一声:“白鸢?”
曹变蛟:“真是离谱!”
曹文诏:“白鸢的衣服,在这样的激战中,居然还是白色的。”
曹变蛟大汗:“叔!你有没有搞错?你居然在惊叹他的衣服颜色?难道不该是好奇这么多火铳部队居然是民团吗?”
曹文诏:“啊?如此说来,好像是呢。我还以为火铳部队是河南巡抚樊尚燝带来的,没想到居然是白鸢带的民团,这也太离谱了。”
曹变蛟:“叔,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抓住重点?”
这时候贼兵已经逃散,被曹文诏和曹变蛟救出来的刘成功,王锡两部,也逃出了生天。樊尚燝率领的河南兵,这时候才萌萌哒地跟上前来,帮着照顾伤兵。
随军来的大夫,给刘成功和王锡两人拔掉了身上的箭矢,敷上金创药,两个受了重伤的将军闭上眼睛,躺在担架上休息。
曹文诏对着樊尚燝走了两步,突然一转身,走到了白鸢面前,抱了抱拳头:“白先生,这次多亏有你的援手,否则,我曹某人就要交待在这乱马川了。”
白鸢微笑:“小事,小事一桩。”
曹文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头走向了两个担架,拍了拍刘成功的担架边缘,沉声问道:“你们只有三千人,非要跑来打几十万流寇,这不是找死吗?害得好几部人跑来救你们……”
刘成功微微睁开一只眼,虚弱地道:“我们也没想到,流寇的战斗力提升如此之大……以前在陕西和山西时,都是我们……追着他们打的……”
王锡也开了口:“关键是……皇上……下令……六个月内必须……平贼……六个月啊!”
曹文诏听了这话,微微一僵,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六个月,怎么可能?”
王锡愤愤不平地道:“为了这么……个不可能……的命令……刘弘烈、艾万年、柳国镇,全都死了……全都死了……”
白鸢在旁边轻轻地拉了一拉樊尚燝,低声道:“快,参他们一本,说他们对皇上的圣旨不满,有谋反之心。”
樊尚燝哭笑不得:“白先生,这种时候就别说笑话啦,唉!皇上不知兵事,也不知道流寇的具体情况,只知道一拍脑门就乱下命令,这可如何是好?”
陈二狗的妖孽人生
就在河南的局面一片混乱的同时。
蒙古草原……
鄂尔多斯部落的头领,孛儿只斤·额磷臣,将他的女儿牵到了乌审族长的面前,亲手将女儿的手递到了乌审族长的手里:“她是你的妻子了。”
乌审族长得意地大笑。
孛儿只斤·额磷臣转头向着其余所有人,大声宣布:“从今天起,鄂尔多斯部所有人,都要听我女婿的命令行事,若有不从之中,就是整个鄂尔多斯的敌人。”
一群族长齐声大喊:“乌审!乌审!”
乌审族长脸上满是喜色,根本掩饰不住,也不需要掩饰。蒙古人可不像汉人那么讲究“谦虚”,也不究竟什么谦和这一类的玩意儿。
他们该得意时就得意,都不知道客气的。
乌审高高举起双手,台下所有来观礼的族长们,都赶紧闭上了嘴,安静了下来。